,我是時清啊,我現在在火車站看到一個跟顏絮長得很像的男人,他跟他女朋友說他要轉好幾趟車出國誒。”
桑時庭蹭地一下站起來,手邊的水杯被他碰翻在地,所幸裡面沒有任何水,要不然他非得被灑一身不可。
“現在那倆人在哪裡?”桑時庭的心裡砰砰砰的跳。
不管顏絮的弟弟跟奉市十五口滅門案有沒有關係,在沒有查清前他都不能離開封城。
“他跟他女朋友剛剛撞到了人,現在被火車站的警察帶走了。”桑時清話音剛落,桑時庭就掛了電話。
然後他立刻把電話打到火車站的派出所,今天無論是用什麼理由,都必須把說顏絮她弟弟留下。
剛剛掛掉火車站的電話,他的電話鈴聲便響了起來他接起:“桑隊是嗎?我們是奉市公安局刑偵隊的,我局的同事已經在今天前往封城。”
“好的,我在這邊等他們回來。順便我這邊也有一個案件需要貴局協助。請問在滅門案裡,有沒有檢測到了迷藥的成份?”
“有的,根據法醫檢測,陳家十五口在被殺之前,都是在被麻藥麻痺狀態。”
“好的,謝謝。”雙方道了再見後,桑時庭掛掉電話就朝外走。
他叫來張旭明和他一起,兩人前往市醫院的去調查顏珩的事情。
桑時清則是在交了一筆昂貴的電話費後,繼續在火車站門前等著,期間有點餓,她買了一個包子吃。
想到一會兒週二狗還得出來,於是她又買了三四個。
這年頭的包子都不貴,五毛錢就能買倆,還是肉餡兒的,各個都像是成年人的拳頭那麼大小,十分划算。
桑時清一個肉包子還沒吃完,週二狗就提著他的家當擠出來了。
在看到桑時清手上提著的包子時眼睛都亮了。他在餓肚子的時候最喜歡盯著火車站門口的包子攤看。
光看那包子的褶皺,週二狗就知道這是肉包子!
他飛快地朝桑時清跑過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桑時清手裡的包子。
桑時清受不了他這樣的目光,把包子遞給他:“給你吃。”
說著,桑時清從兜裡拿出剩下的二十:“這是承諾給你的尾款。但你要時時刻刻盯著他們,一旦他們要走,你就衝上去找麻煩。”
桑時清之所以敢讓週二狗這麼幹,是相信桑時庭那邊一定不放任顏珩兩人就這麼離開。
而她也相信公安機關的能力,相信在她已經給出了答案的情況下,桑時庭他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案子破了。
最主要的一點是,桑時清相信在桑時庭已經給火車站派出所做過預警的情況下,他們會在最大程度內保護週二狗。
週二狗都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吃肉了。當吃到肉的那一刻,週二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此時此刻,週二狗覺得桑時清就是讓他立馬把卵子割下來,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照做。當然了,錢還是得給的。他好好一黃花男的卵子可不能讓幾個肉包子就騙走。
“行行行,你放心,一定沒有問題。”週二狗說完又繼續專心致志地去啃包子,四個包子,他全都吃下去了。
撐得他直翻白眼也捨不得留下來一點。
週二狗在火車站附近混了也得有三四個月了,這火車站乞討的人除了那一群有組織的外,剩下的一個比一個懶,懶到什麼程度呢,就拿剛剛在他隔壁蹲著的那個來說。
就是一毛錢掉在他的破碗外面,他都是懶得撿的。
當然了,這種懶也是分情況的,要是有半塊包子丟在他的碗外面,他就是隔了三四步,他得連滾帶爬的過去撿了塞嘴裡。
週二狗帶一毛錢回去沒人說什麼,但他要帶個肉包子回去,都走不到他晚上睡的窩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