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視,她也知道現在外面的發展日新月異。
她積極的在牢裡面學習、改造,因為她知道現在不是以前了。
“你有想過你以後出去做什麼嗎?”
“應該是和我姐跟我姐夫一起去外面打工吧!他們說他們明年就要蓋新房子了,到時候會給我也蓋一小間。我外甥和外甥女她們都說以後會給我養老。”說到這句話的許正麗,眼中滿滿的都是對未來的期盼,嚮往。
她身後的獄警們臉上也帶著笑容。
許正麗入獄的這些年裡,表現的非常好。曾獲得過好幾次的個人進步獎。
她能改造好,是所有人都希望的。
她以前的日子太苦了。
“當初你想過離婚嗎?”
“想過,怎麼沒想過呢?我還跟那對禽獸談過呢。只不過我剛起了個話頭,就被母子兩個打了一頓。”
“我也和我父母說過。我父母把我打了一頓,我媽和我說許家世世代代就沒有出現過離婚的女人。”
“我爸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要是結婚後過得不好,那肯定是女人自己的問題。是女人不會經營家庭,不會拿捏男人才被打被罵的。”
“他說我要是敢離婚回家給他丟臉,他就打斷我的腿。”
“說來說去,我的那麼多親戚裡能夠同意我離婚的只有我姐。她當時也說只要我願意離婚,她就會拼盡全力幫我。”
“她還說我離婚了。沒地方去,可以上她家去。我姐夫不會說什麼。”
“現在想想真的是後悔當初顧慮太多。要是那個時候聽我姐的離了婚,也就不會有後面的這些事情了。”
“這些年裡我覺得我對得起任何人,唯獨我對不起我姐和我姐夫。好在往後的日子還長。”
這個話題之後的採訪問題就簡單了很多,採訪結束以後,桑時清他們還要去採訪這件事情的另外兩個當事人許正蘭夫妻。
此刻正值冬天,距離過年也沒有多長時間了。
許正蘭夫妻正在家裡待著。
節目組會去採訪她們夫妻的事情已經透過他們的村委會告訴了他們。
所以當節目組到達許正蘭家時,兩口子正坐在炕上包餃子。
餃子包了很多,足足上百個。
他們家的屋裡面新添了黑白電視機,此刻正放著戲曲,許正麗的姐夫周棟樑正在隨著戲曲歌曲搖頭晃腦。
節目組來了以後,他利索下看到外頭灶間拿了茶杯和暖壺,給每一個人都倒了一杯熱水。
許正蘭非常非常的熱情,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曾經坐過牢的陰霾。
客套結束後,桑時清坐在她家燒得很熱乎的炕上,問起這個問題。
她是這麼回答的:“其實這對於我來講沒什麼,我這個人從小就罵心狠,性格獨,別人的看法我是不怎麼放在心上的。”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會嫁給我家那個?”許正蘭是一個活的很通透的人,光一眼她就知道桑時清想要問什麼。
“他是我自己找的。我在街上和他見過一面,那時候正是冬天拉煤的時候。我們那鎮上有一段上坡的路,特別陡。有一個人拉著一車子的煤眼瞅著就要倒下去了,我就看著他扛著一袋子東西上去後面幫著推車。”
“後來我就跟了他一路,在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以後,我就找上了媒婆。”
“我想和他過日子,我覺得能夠幫助一個不認識的人的人,人品不會差到哪裡去。而我的父母只認錢,只要能給錢他們不會管他們的女兒往後過什麼樣的日子。”
“與其讓他們去找,不如我自己來。”
“你們家的彩禮那樣的高,他也願意嗎?”桑時清問。
“願意呀,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