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馬上將他送到了醫院,沒有經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的宮本良秀髮誓一定要逮到蕭如斯他們。
這次的事對他簡直是一項難以磨滅的打擊,損失無可估量,歸根到底還是他低估了蕭如斯的實力。
他躺在病床上一邊接受醫生的檢查,一邊吐著血下命令:「啟用所有情報網,派出所有人員,我要抓住蕭如斯和那個c國特工,快去。」
「是。」手下忙依照他的命令列事。
直升機,警車,救護車,整個東京都熱鬧起來,隨著無數情報人員的出動,許多本來在沉睡中的人們被外界的動靜驚醒,一盞盞燈陸續在黑暗裡點亮。
而這時蕭如斯和麥子傑在哪裡呢?
他們在空中飛。
不,真正會飛的只有蕭如斯一個人,麥子傑則是被她抓著手裡帶著飛。
麥子傑經歷過無數稀奇古怪的事,以為世上再沒有什麼事能讓自己動容,沒想到蕭如斯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認知。
風在耳邊刮過,帶來一絲涼意,麥子傑無可奈何地眨了眨眼,看著底下的建築物不斷地倒退。
他被蕭如斯提著手裡,被她用輕功帶著趕路,有一霎那他懷疑自己不是一個身高體重標準的大男人,而是一個柔弱的小孩子——蕭如斯就不覺得自己重嗎?
至於臉皮,他挫敗的抹了把臉,發誓一定要將這段黑歷史徹底埋葬,誰也不告訴。
蕭如斯按照麥子傑的指示,在建築物間繞來繞去,期間還要躲避無處不在的追兵,慢慢地他們脫離了包圍圈,朝著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武田家。
主屋的和室裡,武田悟一的身前放著一杯茶,他靜靜地凝視著茶水,心裡卻難以平靜。
兒子武田麻吉帶著家中的主力前去截殺蕭如斯,他們已經走了差不多快兩個小時了,但是卻到現在還是沒有傳回來任何訊息。
良久,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感嘆自己真的是老了,竟然變得這麼沉不住氣。
蕭如斯,她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武者?
可是就算她再厲害,難道還能從武田家精心培養的忍者小組手下逃脫,他應該對自己的安排多些信心。
不知從哪裡吹來一陣風,吹動了庭院外的樹枝隨風搖曳,竹筒裡的水滿了,『咚』地一聲落地。
一道纖細單薄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印在了和室的紙門上,讓人悚然驚心。
「什麼人?」武田悟一大喝一聲,長刀已經握在手裡。
「武田悟一?」清冷的女聲確認般問道。
「敢闖進武田家裝神弄鬼,找死。」他橫刀一劈,和室門立即被劈成了兩半向兩旁劃開,露出了蕭如斯獨立夜色中的身影。
蕭如斯雙手負以身後,即使穿著一身睡衣,卻有種淵渟嶽峙的氣度,令人不敢逼視。
武田悟一的瞳孔緊縮了一下,明悟地道:「蕭如斯?」
「是我。」蕭如斯答。
「果然是你,」武田悟一苦笑,眼裡閃過陰翳,「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蕭如斯在這裡,是不是表示自己的計劃已經失敗了,那麼武田麻吉呢,他們怎麼樣了?
「我以為你應該知道,不想知道你兒子的下場嗎?」蕭如斯直接道出殘酷的真相,「我廢了他們。」
「啊啊啊,你怎麼敢?」他怒髮衝冠,仇恨地瞪視蕭如斯。
「我為什麼不敢?」蕭如斯覺得他說的話十分好笑,所以也真的笑了,「你們不講武德,潛入我住的賓館 ,我能留他們一條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你該慶幸,我沒殺死他們。」
「那也要怪你自己,武田家與你素不相識,你卻上門踢館,置武田家於不利之境界,」武田悟一怨恨,「武田家只想保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