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則是茫然地將自己埋在韓嘯陽懷裡,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她還能回來嗎?
「你說什麼,綁走蕭玉的是韓嘯陽?」武館休閒區域,蕭如斯驚訝地看著鬱琅。
「對,而且他們已經順利潛逃到國外,想再找到他們不知何年何月。」鬱琅嘆息。
本來一舉殲滅韓氏集團,抓獲韓沃森該是好訊息,可是最後還是讓韓嘯陽逃了。
「你們警察真是,」蕭如斯對他們的效率非常不滿意,無語道,「我真不介意給警方打零工的。」
如果不是鬱琅一再保證警方會將韓家父子繩之以法,她早有無數種辦法可以取他們二人的性命。結果她答應了不插手,還是讓人逃了,還帶走了蕭玉。
鬱琅也無話可說,這起案子他並沒有參與,對結果也不是不失望的。
「這麼說來,蕭玉應該不是心甘情願跟著韓嘯陽離開的。」蕭如斯輕飲了一口茶,「順便也跟蕭家說一聲吧,好歹是有了訊息。」
也不知道是蕭玉的幸還是不幸。
蕭夫人可是一直沒有放棄追尋蕭玉的下落。
鬱琅頷首,不再提不開心的事,而是道:「你今天倒難得清閒,等下沒有課嗎?」
對面的蕭如斯輕輕綻出一抹笑容,三年過去,她的肌膚完全褪去了黑色,瑩白如玉,露出姣好別致的容顏。
頭髮也長了,鬆鬆地綁了個馬尾垂在腦後。
她長大了成年了,容貌如脫胎換骨,但是人們最先注意到的不是她的長相,而是灑脫不羈的氣質。
如劍客醉嘯林間的狂放凜然,如遊俠兒嬉笑怒罵市井間的隨意放縱,如淵淵宗師看透世情的沉著瞭然,以一種怡然獨立地姿態駐足世間。
鬱琅總覺得蕭如斯的武功大概是更厲害了,有時候隨意的一瞥都能給人以心驚膽戰之感,面對蕭如斯,他都一種難以直視的壓迫感。
「有事弟子服其勞,有江壁管著呢!」蕭如斯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江壁越來越能幹了,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她。」鬱琅面帶微笑。
江壁是蕭如斯收的第四位嫡傳弟子,也是目前唯一的女弟子。
「是啊,你知道她不久前跟我說什麼嗎?」蕭如斯興致勃勃地道。
「哦,說什麼?」鬱琅配合地問。
蕭如斯興味十足地勾了勾唇:「她說遲早有一天要打敗我。」
哈哈哈,蕭如斯從來不懼弟子想挑戰自己,事實上這是她最愛聽的話。
她前頭收的三名弟子,王凌峰心思太正,對她這個師父孺慕崇拜不已,從未想過一天挑戰自己的師父。
席勻蘇有天分,卻缺乏捨我其誰的氣概,安於寧靜守拙。
林若倒是對武功深感興趣,在幫著處理武館事務之外專心練武,但是他的潛力有限,一生能躋身一流高手的行列就已經是極限。
蕭如斯非常渴望能親自培養出能和自己一戰的對手,可是期望渺茫。
她的武館順利開起來了,而且不愁生源,但是天資卓越的人簡直是萬裡挑一。偶爾能碰到資質不錯的,人家也只是當作興趣特長來培養,或者呢單純只為了強身健體的目的,他們的心思更多是放在學業上。
而且就算是他們想花更多的時間學武,也一定會受到家長的打擊,繼而打起退堂鼓。
看著一屆又一屆的學生來了又去,這三年單純因為愛武而留下來的學生少之又少,往往是一個階段的課程結束,他們就不來了 。
哪怕蕭如斯武功再厲害,絕學再精彩,讓他們枯燥地日復一日的習武,學生們更樂意上學。
林若提出的以後包工作的條件再好,動心的人卻不多。
為此在經過鄭重思考後,武館作出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