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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她和他也算是同臺過一次了吧。
想到這些,洛清雪心裡就一陣發苦。
於是,她關起了窗,又走到另一邊,這邊也有窗。但這邊對著的卻不是縹緲峰的大廣場,而是山下的那一處小鎮。
洛清雪不知道,當她望著山下那處小鎮的時候,這小鎮上的某家客棧中,有一個人剛好也正在望著遠處的縹緲峰頂。
青山鎮。
最近這幾天,青山鎮上的生意實在是好得不得了。
隨著縹緲峰掌教端木敬五十壽誕和少掌教端木軒訂婚之期將至,青山鎮上似乎是突然間就多了好些陌生人。
這些陌生人之間,似乎彼此並不相熟,又似乎像是有著什麼聯絡,總之,最近青山鎮上的形勢很是微妙。
但是,對於青山鎮上的原住民來說,誰會去注意這些。反正只要有生意做就行,或許對他們來說,還嫌最近來得人少了呢。
山依居。
青山鎮最邊外的一家小客棧,本就不大的店裡此刻來來往往的全是人,這可樂壞了老闆,當然,同時也忙壞了夥計。
幾個招呼客人的跑堂夥計早已累的滿頭大汗。
不過,雖然他們忙的不可開交,卻似乎完全忽略了坐在角落視窗處的那位客人。
那是一個男子。除了老闆在算賬之餘偶爾瞟上他一眼之外,不管是夥計還是其他客人,已絕不會再有別的誰注意到他。
因為他是一個奇怪的人,更因為他來這裡已經有三天。
三日前,他到了山依居,開了一間普通客房,算是住了下來。
沒有人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也沒有人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更沒有人問過他的名字。
這三天來,他每天都會準時吃飯,準時休息,除此之外,其它時間大都是要一壺茶在靠窗那張桌子前枯坐,而且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的目光似乎總是注視著遙遠的地方,老闆有時也會朝窗外看上一眼,才知道他一直都在注視著縹緲峰頂。
最最奇怪的是,像他這樣一個年輕男子,三日來竟沒有喝過一滴酒。
也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老闆自然也不會主動去問他。對老闆來說,反正只要有生意做就行了。
說真的,青山鎮最近是來了好多奇怪的人,但這個人實在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奇怪。
他,就像是一個謎。
他,就是楊曉風。
當楊曉風將目光從縹緲峰頂收回來的時候,窗外,早已是黃昏。
不知不覺間,他竟然又枯坐了大半天。
今天初八,算算日子,還有三天了。
“該出去走走了”,楊曉風起身,嘀咕一句,緩緩走了出去。
外面天色陰暗,似乎快要下雨了,可他卻還是走了出去。
他早已不在乎。
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裡,不過就只是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
不知多久後,他終於停了下來,在一家修鞋鋪前停了下來。
楊曉風看著自己腳上這雙早已陳舊得都已經脫線了的布靴,猶豫了一會兒,緩緩走進了修鞋鋪。
“老闆,補鞋……”。
這幾日來,他按時吃飯,按時休息,也沒有喝酒,更沒有熬過夜。現在,他又給自己的鞋加了兩道線。
現在,這雙鞋已經非常結實,至少短時間之內暫時還不會開裂。
他做這些,因為他知道自己三日後將要面對的是怎樣的場面。
他只有一個人。
對方卻是一個門派,當今的武林第一大派縹緲峰。
而且,那日縹緲峰頂更是有群雄齊聚。雖然他不過只是去救人,他與那些人中的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