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顏”,發現她們只是在笑他從前的名字,卻不是嘲笑他失去名字這件事,這才放下了心,“雖然如今的名字是我自己起的,但有時還是懷念從前的名字。”
夏初螢終於沒忍住,狠狠一拍不羈卿的肩,“嘿,兄弟,還記得昨天晚上你對本宮說的話嗎?”
不羈卿感受自己肩上放著公主殿下帶著香氣的手,有些緊張不安,又有些欣喜雀躍,“記得。”
初螢問,“你說說,記得哪些?”
不羈卿艱難地吞了下口水,道,“公主殿下您說,我有資格系士夫節……”
“不不,時間還要再早一些,”初螢打斷了他的話,“再下午那個什麼什麼介紹儀式上,你對本宮說什麼了?”
不羈卿狠狠地回憶,突然雙眸一亮,俊美的容顏如同綻開的曇花一般,“公主殿下,您是要收我為徒?”
秋雲和彩蝶兩人也是停了笑,好奇地看向夏初螢。
夏初螢挑眉,“怎麼,不想再拜了?”
不羈卿趕忙慌張跪下。“不,不,從我見公主殿下第一面起,便決定拜公主為師,我說的句句屬實絕沒說謊。”
初螢挑眉,“鸞國雖崇文,但也並非所有鸞國人皆智者才子,你說見第一面就要拜本宮為師,本宮不免認為你別有所圖。”例如,攀附權勢。
不羈卿趕忙解釋,“公主殿下……不不,師父殿下,不知您是否還記得當時四弟突然衝到大殿唐突您時的情景,當時您面不改色,我便知道您稚嫩的形象都是裝出來的……不不,師父殿下,弟子的意思是,師父您高深莫測,這個……”
“行了行了,你站起來吧,否則被外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初螢笑著讓不羈卿起身,心裡卻對這迂腐的三公另眼相看,驚訝其敏銳的觀察力,“既然收了你當徒弟,以後就不會當你是外人,沒錯,當時就是裝的,以後也會裝,愛徒要拆穿為師嗎?”說著,笑眯眯的大眼滿是威脅。
不羈卿不寒而慄,連連搖頭,“不不,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不羈卿對天發誓,永不背叛師父,而且也不會認第二個師父,公主殿下您就是我不羈卿唯一的師父,您……”
“停,”夏初螢趕忙打斷不羈卿那滔滔不絕又十分拙劣的馬屁,“如今,為師就教你第一課。”
不羈卿嚴正以待,“師父您請講。”
初螢眯起了眼,“你是否想建功立業,擺脫這廢物的稱號?”
“想!”不羈卿想也不想的回答,拜了師,他便不會對師父隱瞞,但隨後,又低下了聲音,“師父,想又能如何,我連最基本的騎馬……”
“閉嘴,”初螢懶得聽他磨磨叨叨地念叨,“騎馬就能建功立業?剛剛本宮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作為一個有心有腦的人,你非要去放下智慧與野獸比拼蠻力?”
不羈卿知曉自己錯誤,便默不作聲,“弟子聽師父的。”
夏初螢未急著說話,而是離開了之前所站的位置,雖然那位置前後沒什麼人,但偶爾也有往來兵士,她接下來說的話,不想被任何人聽見。
不羈卿乖乖地跟隨,雖很好奇,卻也不出口詢問。
幾人穿越部落所在的營地,直到鄰近部落邊緣,初螢才停了腳步。
碧綠的草原一望無垠,遠望隱約可見白色羊群以及騎著馬匹的牧民,羊與馬,是齊蘭國部落賴以生存之物,草原部落之間的多少紛爭,就是因羊與馬、以及肥沃的牧場所進行。
“你認為,如何才能建功立業?”初螢欣賞草原美景,淡淡道。
不羈卿想了一下,“古書有云……”
“停,如果你要背書,就回去背,別耽誤本宮時間。”夏初螢毫不留情地將他罵了去。其實並非是她刻意為難不羈卿,而是她最痛恨文人說幾句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