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真沒謙虛,只不過剛剛突然有個靈感。”
“什麼靈感?”不羈卿好奇問。
不僅不羈卿好奇,就連一旁的盟主不羈寒以及圍觀眾人都豎起耳朵聽起來,人群中有人一雙尖耳朵豎得最高,好像兔子一般,那人姓不羈單名一個丹字。
不羈丹緊張的咬著唇,一雙大眼珠子骨碌碌亂轉——是了是了是了,他預感的果然沒錯,這蠢公主就是有一些壓箱底的絕活沒告訴他,竟然告訴三哥,真是太不公平了,為什麼不告訴他?
在不羈丹身上,驗證了一句話,便是,驢不知臉長。他就不會反思一下,每次見到夏初螢都要刁難,人家憑什麼要善待他。
“走,我們去那邊,我單獨告訴你。”夏初螢神秘一笑,眯著眼。
“哦?好!”不羈卿自然是乖乖的聽著,不僅十分聽話,心底更是甜蜜蜜的,好像這秘密,只有他與公主知道一般,心底有種小小的思緒,可以稱之為佔有慾。
眾人都心有不甘,卻也無辦法,就連盟主不羈寒的好奇心也被勾得老高。要知道,在不羈寒這個年紀,差不多將該見的、能見的都見了個遍,很少有什麼能勾起其好奇心,但此時此刻,卻是十分想知道金玉公主到底要如何教三子馴馬。
夏初螢走到一旁,不羈卿也跟到一旁,杜宇和孟永兩人立刻上前,將左右閒雜人等清場,空地上只剩夏初螢和不羈卿,距離眾人大概一丈遠的距離。
不羈丹雙眼飽含熱淚,多希望不羈卿的位置上站著的是自己——媽蛋,蠢公主到底有什麼獨門絕活;媽蛋,他也想馴服雲烏;媽蛋,太遠了,他聽不到。
遠離人群之處,夏初螢先是抬頭看看天,然後低頭看看地,沒有平日裡的自信和從容,那種感覺就好像趕鴨子上架子,而初螢便是那可憐的鴨子。
思索了半天,初螢這才將語言組織好,“三公,我這麼說雖然不知你能否聽懂,更不知道這辦法能否奏效,但卻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你要不要聽?”
不羈卿立刻點頭,“自然要聽,無論公主說什麼我都聽。”
“好,”夏初螢道,表情恢復從容和鎮定。“無論是馴馬還是馴服其他野獸,用的往往都是兩種方法,第一個是耐力上的壓制、另一個則是精神上的威懾,更多的時候,是雙管齊下。具體到馴馬時的實際應用,便不用我說了吧?”
不羈卿點頭,“恩。”馴馬的步驟,他早已銘記於心。
初螢繼續道,“剛剛我有種靈感,既然你在體力上不行,是否可以加大精神上的威懾,以彌補體力上的壓制?”
不羈卿若有所思地緩緩點了下頭,“單就原理來看,應該行得通,但卻不知如何加大精神上的威懾。”
初螢皺起眉,眼中也有無奈,“具體如何用語言描述,一時間我也找不到方法,但卻能用一種行動形象的表達,你想知道嗎。”
“想。”不羈卿毫不猶豫地點頭。
“好,那你注意看我的雙手。”說著,夏初螢抬起白皙小巧的雙手,先是雙拇指相碰,食指中指相碰,形成一個圓形;緊接著是雙手交握,十指交叉;最後左手握拳右手成掌心,右手放在左拳上。
不羈卿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
還沒等不羈卿想出什麼結果,眾人只見,金玉公主夏初螢伸手便是給不羈卿一個耳光,打在臉上。
不羈卿被打後,沒有憤怒,卻只有不解,“公主,您這是……”
“別說話,繼續看手勢。”初螢淡淡道,緊接著,又是雙拇指相碰,食指中指相碰,形成一個圓形;緊雙手交握,十指交叉;左手握拳右手成掌心,右手放在左拳上。整套手勢與剛剛一模一樣。
就在不羈卿努力鑽研時,一聲脆響,夏初螢又給了不羈卿一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