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穎靠過去,正好落入他的懷中。她有種奇怪的感覺,此時她就像是古時候的侍妾,只能依偎著他,在他的圈抱中找到存在的價值,但……誰在乎?
他豪氣地舉起酒瓶,握住她的下巴,一口一口哺餵醇厚的酒液。
酒的醇香,以及他熟練的挑逗,讓她慢慢解除心防,不再那麼激動了。
一瓶紅酒見底,她也醉了一大半。
「你,呃,你想要先灌醉我,然後才對我『那個』……」她捧住他的臉,頂了頂他的鼻子。「好聰明,這樣我就不會緊張了。」
「不是。」他調整她的位置,讓她像剛才一樣面向著他,坐在他的昂藏上。「Honey,只要你保證,絕不把我當作彈簧床跳躍,我就讓你隨心所欲。」
她聽著,醉意使道德觀與矜持都變得朦朧。
她把他的衣衫剝個精光,也讓自己一絲不掛,再無任何障礙物阻撓其間。
她彷彿昏睡了一下,又彷彿沒有。不知過了多久,她睜開眼睛,知道當她被快感貫穿,全身顫抖不已的時候,那就是高chao了。
她終於得到「夢寐以求」的狂喜,內心居然是一片平和、一片寧靜,她懶懶的不想動,但是想說話,輕聲細語、你儂我儂的說話。
她好睏,紅酒與高chao讓她體力全消。她伸了個懶腰,再度讓他屏息,然後漸漸投入夢鄉。
睡前,她用盡全身力氣,只能問上一句。
「你沒有『進去』,不會不舒眼嗎?」
答案當然是「會」,他覺得全身就像塞滿了炸藥,隨時隨地都會爆炸。
但是,他在她額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Honey,我只要你覺得舒服就好。」
第七章
春風,終於拂上了俏臉兒。
下班時間,她主動到韓道辰的辦公室去打招呼,搭順風車。
「陶小姐。」白禹銓在走廊那端看到她。
啊!白禹銓,他說過想跟她以「結婚」為前提開始交往說,她居然把他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只如此,她還打著「為了不嚇跑白先生」的旗幟,去跟韓道辰這個這個、那個那個。老天爺!她有什麼臉面對他?
白禹銓慢慢踱過來,她只好保持微笑,不敢拔腿就跑。
可是,好奇怪,他朝她走來的步履從容優雅,但為什麼沒讓她有那種心跳加重又失速的感覺。
「怎麼了?最近氣色比較好喔!」他來到她面前,仔細端凝她一下。「看起來比較俏豔、比較漂亮。」
她低下頭,真想把自己塞進地板裡。
會比較美,自然是因為有「那個」的關係。雖然上次沒有「策馬入林」,但韓道辰承諾過,下一次讓她欲仙欲死、嬌聲求饒的保證是他的……
他嘴邊有隱隱的笑意。在床第間,陶風穎還是雛兒,怪不得藏不住一臉春思。
「你要去找韓道辰談事情嗎?」他故意問。
她慌亂地點點頭。「嗯……嗯,有點公事。」
談公事,帶著準備下班的公文包?白禹銓莞爾一笑,戳破淑女的謊言是不道德的。「那不耽誤你了,我們改天再約。」
他溫柔地撩趄落在她耳畔的一縷青絲幫她塞到耳後,然後離開。
一瞬間,風穎震懾在當常
沒有感覺!她對白禹銓一點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
他溫柔的眼神不會令她心眺加速,他細緻的碰觸不會讓她膝蓋發軟,看到他,她不會整個人像要融化。
事實上,她相信當他在身邊,不管地點是走廊還是床上,她的呼吸,心跳跟血壓,都會非常正常,但韓道辰卻可以輕而易舉地就對她產生宛如伊沙貝拉颳風般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