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孩子,可自從我跟蹤您這幾天看,大不一樣。您揹負重大的使命,不要沉溺於花前月下。
你敢跟蹤我?
職責所在,是先教主把您託付給我的,我要負責。
我累了,我去休息。
代教主………………
我沒理他,心想:劍殤是個人才。
暖宮其實逼人的寒冷,我是第二個住進去的人。
一班侍女毫無生氣地點綴。
我睡在塌上,想著以後的事。我承擔姑姑的霸業,就只能小心。
劍殤和張協又來拜謁。張協說:先教主的靈柩放在地宮,這是先教主的遺願。您是否去地宮看看。
明天吧。
劍殤說:隕星又生鉅變。北王被唐俊以莫須有罪名誅殺,東王為求自保,憤而出走到苗疆。
我起身說:局勢更糟糕了。我本打算聯絡東王共同反攻,可惜他走了,沒有內應。東王的根不在苗疆。恐怕是苗疆的分教想獨立,藉機拉攏東王。教主形同傀儡,免不了被廢的下場。
劍殤仆地:此時不戰,更有何時?光明堡一定要豎起明教大旗!
我被他的精神感染,我無法拒絕他的要求,可是,時機似乎不成熟。
代教主,莫要猶豫了。東王自身難保,您已是孤立,趁現在島上局勢未穩,人心尚在。只要還擊,歸附我們的人會更多,那時唐俊就是孤家寡人。
他說的也很對,我說:你預備一下,明天閱兵,張堡主,你寫討伐唐俊的檄文。
等他們走了,我靜默片刻,想著我的決定,不知道後不後悔。稍後,叫人帶我去地宮。
我看玉棺裡不可一世的姑姑,心裡泛起薄薄的涼意。姑姑一生風雲,卻在人生最後一步棋上出錯,換來的是場大分裂和永無休止的廝殺。姑姑,您的英魂能保佑我平息叛亂嗎?
第二天,我參觀了軍容。劍殤操練有序,比我想象的好一點。然而,真的把他們投入戰場,又是何種情況?在太多的未知下,我竟下了一個重大的決議。
唐俊叛教,殘害忠良,挾天子以令諸侯,聖教千年基業,就要毀於一旦。我們是拯救聖教的唯一力量,我們要消滅叛賊,光復聖教!
將士們高呼:光復聖教,光復聖教!
我問劍殤:糧草可齊備?
都齊備了。
我們帶五千人去,務求死戰。張堡主,還有一千人馬交給你,你負責守衛光明堡。
請代教主放心。
我們揚起明教日月大旗,向隕星進軍。
大軍在黑血灘駐紮。劍殤正派人四處徵集船隻,估計要到明天。
我開啟地圖,同眾將士研究,以防備陸上唐俊勢力的偷襲。
有人告訴我有兩人要見我。
我出去看,一眼就認出那個男人——少白。
他露出愧疚的神色,說:我錯了,原諒我吧。
我目視另一男子問:他是誰?
這位俠士叫曲平,是我在路上結交的,有一身好武藝,和唐俊有殺父之仇。
我見他模樣有四十來歲,難道是……………… 這冷若冰霜的肅殺的臉!你就是那位特使?
他點頭:沒錯,想不到還有人記得我。
你居然沒死,真是蒼天有眼。
蒼天有眼無珠,叫唐俊多活了十六年,這一戰是他的死期。
我們歡迎你,多一個幫手就多一份勝算。
少白給他使臉色,他就走了。
少白說:你願意和好嗎?
我搖頭:別妄想了,塵埃落定。我們沒有緣分,你要是幫我可以留下;要是求我原諒,請離開。
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