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探討一陣。
寧茹雪在一旁聽了經過後也是大為氣憤,喝道:“只是不允親事便下手殺了人全家?他雷劍門可真夠霸道的了這樣也有臉號稱名門正派?”
赫叔在一旁也是一副忿然之色,他久在黃家寨,追隨老寨主幾十年,深得其信任,所以這些事情他都知道的大概。後來雷鷹殺上黃家寨的時候他雖然不在,但卻從打聽到的一些訊息裡推測出了始末。
更何況,雷鷹自襯東州地界上也無人敢動他,行事難免囂張了些,有些東西他根本就沒有故意隱瞞。只是扣上一層行俠仗義的皮之後便當自己可以高枕無憂,卻不知道公道自在人心,因他行事囂張早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赫叔查探的時候這些人雖然不敢和你雷劍門作對,但是幫幫他,傳遞點訊息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弄不死你也噁心噁心你”
這就是大多數人的想法,所以雷鷹的動向和那日所做之事才被赫叔這麼簡單就查探的一清二楚。
此時徐賢也在一旁坐著,臉色更是難看。蜀山派眾人裡也就他與黃家寨的人有些交情,畢竟黃家寨又不是什麼固定的城縣,非但不是,還是一個土匪窩,寫信的時候往往都需要找信得過的人互相傳遞。
多數的時候都是黃家寨的人負責這一點,徐賢與這些人之間也算是有幾分交情。不想只是一回身,眾人已經被雷劍門殺了個一乾二淨,全寨上下上百號人就只剩下黃蓉蓉和赫叔二人——若非這兩人當時離寨子夠遠,怕也難逃一死。
“旁的先不說,咱們蜀山派這次也算是參合進來了而且那雷鷹就死在咱們蜀山山腳下,這事咱們無論如何脫不了干係的先說說如何對付這雷劍門吧……”
“殺他殺我全寨,我便滅他滿門”
這殺氣騰騰之言卻非出自廳中眾人之口,乃是從廳外傳來,話才落,剛剛洗刷乾淨並且換了一身衣衫的黃蓉蓉就走了進來。此時她已經穿上一身白衣,披麻戴孝,身上也未掛半件飾品,便連粉黛也沒有用過半點。
加上俏臉含煞,不復平日嘻嘻哈哈的樣子,眾人一眨眼間竟然沒認出來這是黃蓉蓉,還是細看後才反應過來。
葉文還沒發問,突然見黃蓉蓉突然在他身前跪下言道:“我自知武藝稀鬆平凡,想要報那血海深仇還需請葉掌門相助”
“哦?”葉文好奇,自己如何相助?難道要自己出手麼?
還沒問,只見黃蓉蓉道:“請葉掌門將我收入門牆,好叫我能夠學得高深武藝以報血海深仇”
在場之人頗為眾多,柳慕言這個已經拜進內門的四徒弟此時也是在場,聞言只是輕道了一聲:“冤冤相報何時了?既然已經殺了那雷鷹,為何還要牽連無辜呢?”
這話一聽好似頗有道理,只是黃蓉蓉卻聽不進去,聞言對柳慕言一瞪,還好她記得此時拜師要緊,立刻收回目光,一臉期盼的望著葉文。
眾人見葉文不說話,只道他覺得為難,徐賢甚至想要開口求情,請師兄收黃蓉蓉入派,傳授武藝。甚至想要開口言:“若師兄不收,師弟我來教她便可”還好他記得此是關係到門派傳承的大事,不能隨便插口這才強忍了下來。
實際上,葉文卻不是為那些事情發愁,而是看著黃蓉蓉尋思著教她個什麼功夫,至於什麼滅掉雷劍門滿門之言。說實話,這事情他是極為贊同的。
雷鷹為什麼可以那麼橫行無忌?還不是雷劍門給他撐腰?此等門派雖然沒有為惡,卻遠勝直接為惡之人,若論罪行,勝過雷鷹十倍更何況,黃蓉蓉殺了雷震山的獨子,雷震山又豈能善罷甘休?兩家早就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此時再考慮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那不過是一句笑話。
瞧了眼柳慕言,葉文道:“雖然武功一道並不僅僅是用來爭鬥之用,但在這江湖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