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蕭驍沒有太過意外的發現是一家咖啡館。 “晴偏好。” 蕭驍喃喃出聲,倒是一個特別的名字。 走進咖啡館,對迎上來的服務員妹子說明了來意。 蕭驍被帶到了了二樓的靠窗位置。 咖啡館的位置有幾分偏僻。 所以裡面的客人並不是很多。 但是環境真的很好。 舒緩柔和的音樂、精緻而富有特『色』的擺件營造出愜意優雅的氛圍。 醇厚的咖啡香更是讓人有一種微醺的感覺。 要不是眼尖的看到了身子陷在椅子裡的其他客人,蕭驍差點以為那位姚二很是土豪的包下了這間咖啡館。 “姚,您的客人到了。” 服務員妹子微微彎腰,聲音更是輕柔了幾分。 姚二是一位很有氣場的年輕女士。 約莫二十七歲的年紀。 周身的氣息冷凝而沉肅。 黑『色』的西服外套釦子解開,『露』出裡面有暗銀『色』花紋的白『色』襯衫。 即使鼻樑上架著一副銀『色』邊框眼鏡,也沒有絲毫削弱她雙眸的犀利。 鏡片反光間,倒是更顯幾分凌厲。 “蕭師傅。” 女子打量了蕭驍一會,然後,緩緩開口。 面上毫無笑意,甚至透著幾分嚴厲。 蕭驍挑了挑眉,一句有些莫名的話劃過腦海:溺愛弟弟的霸道女總裁? 他面上神『色』未變,在位置上坐下。 表情有著幾分清淡。 他向來不是一個熱情主動的人。 別人冷漠,他只會比別人更冷漠。 今天他之所以會來,也是抱著一勞永逸的想法。 省得後面的糾纏不休。 女子關心弟弟沒錯,但是,若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溺愛可是會讓別人很苦惱的。 “一杯榛果摩卡,常溫,謝謝。” 蕭驍嘴角微勾,對還候在一邊的服務員妹子輕聲說道。 “好的。” 服務員妹子點了點頭,笑容甜美。 她看向了姚二。 “咖啡涼了。” 女子淡聲說道。 “是,我幫您換一杯。” 等了一會,見她沒有其它的吩咐了,服務員妹子便微微躬身後退下了。 “蕭師傅,聽說我弟弟昨天受傷住院是因為你的緣故。” 女子雙手交握放在桌子上,目光不偏不倚的看向蕭驍,氣勢凜然。 蕭驍嘴角微揚,似乎是感到些許的好笑。 看來他還是高估了對方。 竟然是什麼開場白都沒有,第一句話就直接定了他的罪? 真是毫不客氣啊。 他不由得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來興師問罪了嗎?” “這不會是你一貫的做事風格吧?” 蕭驍的話似乎觸怒了女子。 女子眉頭緊皺,目『露』不悅。 周身的壓迫感愈發強了。 蕭驍卻似毫無感覺。 他在想,若對方不是對事件的全貌一無所知,那麼,對方就是在明明知道了一切的前提下,卻還是遷怒到了他的身上? 呵呵。 這可真是感人的姐弟情誼。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卻毫無笑意。 只是,作為其中陪襯這對姐弟之間真摯感情的他,卻有些不太高興了。 他可沒有什麼偉大的犧牲與成全精神。 他覺得自己也許來錯了。 若對方的確是在明知事實如何的情況下還來責問他,那麼,他覺得,他跟她之間大概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你能對一個誠心來找茬的人說什麼嗎? 看到在自己的氣勢下,眼前的這個蕭師傅不要說怯意了,甚至連一點動搖與不自在都沒有。 女子真的有些怒了。 “蕭師傅,我的弟弟因為你,從昨天進了醫院,到現在還沒有出院!” “他的身上有多處淤青。” “他的腳指骨有幾處骨折。” “而且他還在做噩夢。” “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 蕭驍輕笑,卻沒有說下去。 他轉頭。 女子跟著看了過去。 之前的服務員端著咖啡向他們走來。 “姚,您的咖啡。” “這位先生,您的咖啡。” “謝謝。” 帶服務員離開後,蕭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香濃的咖啡香讓他的心情略微沒有那麼的糟糕了。 他放下咖啡杯,抬眼看向女子,“姚,事實如何,我想你也知道。” “是你的弟弟傷到了赤兔,才讓赤兔暴走傷到了他。” “而我,救了你的弟弟。” “若是你硬要說姚華的傷是我害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