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一部部警車先後剎車,瞬間把亮仔、阿飛他們所在的位置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車還沒停穩,一個個矯健的身影開啟車門跳下了車子。 面上一派冷峻肅殺之情。 但是,等他們看清楚場內的情景後,面『色』不由得有些愣怔。 龍行虎步的孟父直接沿著警員們讓開的路走到了兩位受害者的身邊。 他蹲下身子,目光如炬,一會後,緊繃的五官有些許的放鬆。 還好,雖然兩個年輕人滿身傷痕、看上去悽慘了點,卻都沒有傷到要害,孟父的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這次幸好趕上了。 多虧了蕭師傅。 孟父的心裡有慶幸也有感激。 “120打了嗎?” 孟父問身邊的警員。 “已經打了。” 有警員大聲回答。 孟父點了點頭,眉宇間有幾分滿意。 雖然抓兇手很重要,但是市民的安全卻更加的重要。 若是為了抓捕兇手延誤了救治受害者的時間,那才是本末倒置。 既然受害者沒有生命危險,孟父面『色』凝肅,沉聲道:“兇手呢?” “跑了?” 這個問題 所有埋伏在西北郊的警察們面面相覷。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了一種怪異的沉默。 孟父把視線從受害者的身上移開,即使是蹲著的姿勢卻沒有一點的弱勢,周身強大的氣場硬是壓得周邊圍成一圈站著的警員們紛紛垂下了腦袋,透出了幾分躊躇、心虛還有疑慮的氣息。 “怎麼?” 孟父濃眉微挑,“這兩個問題很難回答?” “不是。” 警員們低聲喃喃。 只是他們也不清楚這兩個問題的答案。 兇手? 他們根本連兇手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又如何回答上司的問題? “我們沒有看到兇手。” 在場內的氣壓越來越低就要突破臨界值的時候,終於有警員嚥了咽口水,弱弱的說道。 有一人開口,其他人便也鬆了口氣,猶如被解開了某種禁制般,紛紛張口發言。 “可是,很奇怪。” “當然,兇手聽到動靜逃走是沒什麼奇怪的。” “但是,剛才我們圍著兩名受害者的時候,他們卻仍舊像是受到了傷害一樣。” “我們親眼看到他們身上突然多出了一道道口子。” “上一刻受害人還抓著我的手,下一秒,他的手就指骨碎裂了。” “整隻手都軟了下去。” “這就很奇怪了。” “明明附近除了我們警察就沒有其他人了。” 說到這裡,一向最不相信怪力『亂』神的警員們都有些背部發『毛』的感覺。 “兩位受害者受傷太重,無法回答我們的問題。” 有警員補充了一句。 明明趕在命案發生前趕到了現場,卻仍舊沒有發現兇手。 這種就差臨門一腳的感覺讓所有人都有種憋著股氣、不上不下的難受感覺。 若不是這麼多警員一臉認真的表情,孟父真以為這幫傢伙在跟他不知輕重、不分場合的開玩笑。 但是,莫名增加的傷口?突然骨骼俱碎的手? 孟父眉頭緊皺,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眼睛一亮。 他猛然站起身,轉頭搜尋著什麼,動作間帶了幾分隱隱的急迫。 其他警員雖然不解,卻還是自覺的向外散開了幾步,讓孟父的視野更加的開闊起來。 “蕭師傅。” 警員挪動位置,『露』出了的年輕人。 並不響亮的聲音,蕭驍卻應聲微微轉過了頭。 蕭驍下了車,沒有跟在孟父的身後、走進包圍圈的內部、受害者的身邊。 他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顯然那隻妖怪並沒有什麼隱匿身形的想法。 蕭驍一個抬眼就看見了盤踞於道路中央的巨大黑影。 大概是有恃無恐吧? 畢竟,大部分的人類根本就看不見它,它又有什麼小心謹慎、藏匿身形的必要? 只是,蕭驍微微眯起雙眼,深邃幽暗的雙眸有利芒一閃而逝。 是巧合嗎? 眼前的妖怪竟然也是一隻肥蟲遺。 他前不久才幫鴒鴢解決了一隻肥蟲遺。 短短的時間裡,接連碰到了兩隻同樣的妖怪,蕭驍神『色』微動,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隻肥蟲遺跟他之前在香山解決的那隻肥蟲遺它們之間不會是有關係的吧? 眼前的這隻肥蟲遺比之蕭驍之前消滅的那隻肥蟲遺要更加的巨大幾分。 居高臨下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