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舞池。
再說,這還不是要怪他,誰敦他去了那麼久,讓橫山那傢伙有機可乘。
“要不是你去那麼久,我也不會……”她一臉無辜。
“我才離開一下子,你就等不了了嗎?”因為妒嫉,因為憤怒,他有點口不擇言,“要是我出差三五天或一個禮拜,你難道就要劈腿?”
聽見他這種有點像是……不,根本就是無理取鬧的詰問,她的脾氣也來了。
“你說什麼?”
“你為什麼跟他跳舞?”他知道自己反應真的有些過度,但他控制不住,他根本忍受不了她跟橫山剛志那麼的靠近。
“我……”鬼才跟他跳舞,她是被強迫的。
“只要一見到他,你的腎上腺素就會激增嗎?”他把話說得越來越重,越來越尖銳。
聞言,她既驚訝又憤怒。什麼腎上腺素激增,他是說她很“哈”橫山剛志?
“邀他開房間,邀他跳舞,你對他特別有感覺嗎?”
他很想冷靜下來,好好地跟她溝通。就算他不高興,也不該是這種態度;但一想到她跟橫山剛志的種種,他就覺得腦袋充血,全身血液沸騰,完全全無法思考。
他們是男女朋友,而非有名有分的夫妻關係,即然沒有白紙黑字的婚約,他自然也無法要求她什麼。
他以為自己受過西方教育,是個思想開明,而非保守八股的傳統日本男人,但他錯了。
就在他看見她跟橫山翩翩起舞的那一刻,他發現不管受的是什麼教育,當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就容不下其他男人的存在,尤其是那個男人還跟她有過那麼一段。
“你在說什麼?感覺?”她覺得他根本羞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