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聽到肖恩這些人的喊叫,費希斯男爵驚慌的手下們連忙扔下了主人,轉身就開始逃跑。
“你們這些膽小鬼,你們怎麼能扔下主人!”費希斯也打算逃走,可惜盔甲下的大肚子讓他很難完成轉身這個動作。
“快跑啊!”屁股上被亨廷森踢了一腳後,費希斯的盔甲又和地面重重的撞到一起。
“男爵夫人要是有事,我就在這個鐵殼子裡烤了你!”薩寧頓說完就向著女士們的馬車跑了過去。
“夫人您沒事吧?”薩寧頓關切的問。
“沒事,只是車廂裡現在有些漏光而已。”車伕搶先回答了問題,他對這兩個年輕人總是向自己的女主人獻殷勤非常的不高興。
“這個混蛋怎麼辦?”肖恩看著車廂問,裡邊的僱主應該會有合理的指示。
“讓我想想吧,他居然卑鄙的偷襲一位同樣高貴的貴族,我們應該怎麼懲罰他呢?”亨廷森盯著費希斯身上老舊的盔甲看,卻忘記了是肖恩搶先發起的攻擊。
“我可以用金幣來請求您寬恕我!請您饒了我吧!我用金幣來換取我的自由!”看著頭盔不斷的晃動,肖恩向著亨廷森一笑,故意沒開啟面甲的他,有讓這個混蛋男爵多遭點罪的意味。
“你出多少?”亨廷森問。
“五十個金幣!”費希斯咬著牙說。
“一個男爵只值這麼點?我們有兩位受到驚嚇的女士呢!還有我也受了傷,我們的馬車也被你破壞了!還有戰馬,難道這些都不需要賠償?”亨廷森一連串的問題顯然是問住費希斯了,肖恩在一邊直偷笑,這個平時話不多的年輕人口齒也挺伶俐的。
“再說了,你的人都逃跑了,我找誰要贖金?”薩寧頓在一邊也不住的唱和。
“這算是唯一的一個好訊息了!”肖恩帶著嘲諷說。
亨廷森推搡著費希斯走到了馬車旁邊。
“把他和馬捆一起,讓他給我們帶路。”肖恩對著薩寧頓說。
“好的。”薩寧頓愉快的答應了。
“我抗議,你不能像對牲口一樣來對待一個男爵!”費希斯男爵在鐵殼子裡大聲的抗議著。
“你也不能用土匪的手段來對待一個男爵婦人!”亨廷森回應道。
“那是慣例!”費希斯現在的聲音小了很多。
“哈哈哈!那我這也是慣例!快走吧!”亨廷森推了把費希斯。
“駕!”車伕趕起了馬車,肖恩幾個人則警惕的守在馬車的周圍。
“我說,費希斯男爵,你的領地不錯嘛!怎麼盡是些雜草?你手下的僱工呢?”無聊的肖恩和費希斯聊了起來。
“護衛先生,你能不能幫我把頭上的這個東西拿下來?這樣說話很費勁啊!”費希斯看肖恩的話題比較隨和了連忙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沒問題!”肖恩扭開了頭盔和胸甲連線的螺絲,然後隨著滑軌一轉就把頭盔拿了下來。
“呼!快憋死我了。僱農們都跑了!當傭兵能去搶一份不錯的財產,誰還在這裡出力!”長著一副農夫相貌的費希斯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眼睛一大一小,下巴的鬍子像刷子一樣在刷著胸甲的邊緣。
“所以你也幹起了搶劫的買賣?還差點殺死了我們?”亨廷森在另一邊問。
“當然,這是在我的地頭上,我應該能收點過路錢!不過對於你們,開始我是想讓你們透過的,沒想動手,是希姆那個雜種提出來的。”
“希姆?”肖恩問。
“就是喊話的那個!”費希斯解釋到。
“哦!你也要小心他了,他是故意讓你去送死的!”肖恩提醒道。
“哈哈哈,不會的,那小子和我老婆有一腿,他沒那個膽子!”費希斯居然說出了一個荒誕的理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