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搶點吧!比他給的多多了。”
漢克給肖恩的答案非常直接,沒做任何的掩飾。
“別這麼看著我肖恩,我會在心裡向上帝懺悔的!不過那是我們活下去的方法,你也不想在戰鬥以外因為什麼原因死了吧?”
漢克有些無辜的看著肖恩。
肖恩苦笑了下什麼都沒說。如果沒有錢什麼需要的東西都買不到,沒有軍餉除了搶劫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能做了,也許搶個大戶,還可以帶著錢跑到戰爭沒波及的地方去過上好日子。
“只要不殺人就行!”
想了些理由後,肖恩給自己定了一個底線。
三天後,肖恩這些人終於加入到了圍困馬格德堡的隊伍中,梅森霍爾德在得到了一大筆補償金後,把手下的三個連隊全部轉讓了出去。
“這個該死的騙子,我應該去殺了他!”
看著梅森霍爾德離去的背影,漢克極為氣憤的說,梅森霍爾德只支付了一半的佣金,剩下的一半全部推給了新東家,而這個新東家卻是帝利伯爵,肖恩這些小兵根本無法接觸到那些高階的軍官。
雖然剩餘的佣金還是沒有到手,但是富的流油的巴伐利亞公爵還是給他的總司令(蒂利伯爵是巴伐利亞公國軍隊的總司令)提供了優良的物資,肖恩這些新兵們身上的裝備完全換裝了,嶄新的寬刃劍和西班牙滑膛火繩槍都裝備到了身上。
“開火!槍架穩了!”
“後撤!快,動作要快!”
“裝彈,一定要檢查火繩!”
這些新補充的火繩槍手開始了緊張的訓練,縱深有十行火繩槍佇列每天都在重複著同樣的動作,不斷反向迴圈的隊伍幾乎已經變成了機械的運動。而巨大的長矛方陣更是帶著奪人的氣勢,五米多長的長矛像森林一樣在移動,各種武器的寒光無不在說明他的指揮官帝利伯爵的無敵戰績。
清晨,還在帳篷中蜷著身子儘量儲存溫暖的肖恩聽見了集合的號角聲,急忙穿戴整齊的肖恩帶好了裝備來到了自己連隊指定的集合位置,三個巨大的步兵方陣開始在晨曦中慢慢的成型。清晨的風帶著刺骨的寒冷,只是這對於那些老兵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肖恩看著那些興奮的老兵,那一雙雙的眼睛中閃現著嗜血的光芒。
長笛與行軍鼓的聲音響起,排成行軍佇列的長隊開始換換的移動,最前方是數百人的騎兵,大量的步兵緊跟在後邊,最後是火炮部隊和輜重部隊。
肖恩搓著凍的發紅的耳朵沉默的走著,一旁的漢克呲牙咧嘴的不知道想說什麼,一抬頭卻發現漢德森在向微笑了下。
“隊長!”
肖恩急忙跑出了佇列,走到了漢德森的身邊。
“升官了就不理我們了啊!”
“小子,盡胡說!”
“對了,隊長,我們這是上哪裡?”
還不知道隊伍向哪裡去的肖恩連忙問。
“害怕了?還是著急了?”
漢德森笑眯眯的問肖恩。
“都不是,只是想知道。”
“去新勃蘭登堡。”
“新勃蘭登堡!”
肖恩小聲的唸了下這個名字。
“好了,別亂對別人說。好好照顧好自己,回去吧!”
升任連隊長的漢德森現在帶領著一隊長矛兵,現在肖恩也很少能看到他了。
看著肖恩向著自己的位置追過去,漢德森也返回了自己的隊伍裡。
在寒風中急行了七天後,新勃蘭登堡的城牆終於出現在肖恩的眼前。
經驗豐富的帝利伯爵並沒有直接指揮自己的大軍攻擊那些中世紀的城牆,而是讓隊伍團團的圍住了新勃蘭登堡。
“我們是春天的田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