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到處找他!
“這回該信任我們的誠意了吧。”暝音抬手一指地圖的正中,“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裡。”
“祭壇?”我看著地圖上的說明,不覺皺眉。一聽就不是個好地方……
“不錯。”暝音道,“你們只有不到十天的時間,儀式就會全部完成,到時候兩界通道一開,玄武的靈魂自然也被煉化了。”
“你就不怕我們奪回玄武的靈魂後就不管你們嗎?”我一聲冷笑道,“雖然清栩和暝河有誓約的約束,但是……我記得誓約書上並沒有寫明時限,就算我們過個幾千年再回來履行也不算違約吧!”
“隨心,你……”清栩呆了呆,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對他搖了搖頭,心裡暗歎,這世界的人就是單純哪,就那張契約書,以我們現代合同法的眼光來看,能抓的漏洞實在太多了!既然當時阻止不了清栩籤那玩意兒,那我只好事後多想點辦法,以確保萬一了。
似乎沒想到我會如此狡辯,暝音也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表情才恢復正常:“這是大哥要考慮的事,與我無關。”
“那好,拿來吧!”我一伸手道。
“什麼?”暝音一怔。
“你明知道皇城有黑暗結界的保護,不會想讓我們就這樣進去吧!”我冷笑道,“別說你們沒有準備,我不信。”
“人類果然是最狡詐的生物!”暝音一揚手,將三塊令牌扔在桌上,“這個令牌可以掩蓋你們本身的氣息,在皇城中不會被黑暗結界反應。”
“就三塊?小氣!”我有些不滿地道。
“你以為這東西很好弄?”暝音怒道,“要是這麼容易仿製,皇城內早就讓人來去自如了!”
“切!”我不屑地撇撇嘴,把令牌收起來,回頭對祁紅擠擠眼睛。
看吧,就算我是在做夢,不是也有人立刻送枕頭過來了麼?
祁紅白了我一眼,懶得理我。
“東西送到,告辭了!”暝音站起身來,也不管我們回答,徑直走了。
“脾氣真大。”我嘀咕了一句。
“明明是被你氣走的。”墨槿道。
“那又怎麼了?難不成還要留他吃飯?”我“嘿嘿”一笑,把玩著幾塊令牌,又道,“你們說,暝河打什麼主意?”
“暝音恐怕只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清栩沉聲道,“從祭壇奪取玄武的靈魂,這件事絕不會如此容易成功,恐怕此刻整個魔界最厲害的守衛都集中在那裡了,就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呢。”
“這我也知道。”我隨手扔了一面令牌給墨槿。反正祁紅和清栩可以用化形之術依附在我身上,就不需要這個了,還有一塊到時候留給希洛吧。
想起此刻不知道身在何方的希洛,我不禁又嘆了口氣。雖說是尊重他的決定,但是……思念如潮時,還是想將他狠狠地鎖在身邊,哪兒都不準去啊……
不過,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現在應該在來東方之都的路上。
“我出去找白熠。”清栩道。
“我也去。”墨槿聞言站起身來,“我剛剛似乎感到閃雷的氣息,也許是它回來了。”
閃雷?那是不是希洛也來了?我頓時心中一跳,連他們出門了都沒反應。
“發什麼傻!”祁紅看不過去了,一腳踢醒了我。
“沒有。”我尷尬地一笑,看看天色,已近黃昏,“想吃什麼?我去做。”
“你下廚?”祁紅一挑眉,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口氣報出十幾個菜名。
我不禁一臉的苦笑,這傢伙……那些菜一道比一道做法麻煩,還不知道這裡的廚房有沒有材料。不過反正清栩和墨槿也不會馬上回來,等我做完菜,應該正好一起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