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來了?”見艾拉向自己走來,塞繆恩提高了聲音,故作熱情地張開了懷抱,他毫不掩飾的目光在艾拉凹凸有致的身上來回遊移著。
之前因為某篇報道,艾拉的朋友將塞繆恩介紹給了她。
不過她對塞繆恩的印象不怎麼好——貪財如命、色迷心竅,他的身上幾乎有著所有惡棍的品性。
艾拉無視了他擁抱的動作,徑直坐在了吧檯前:“最近發生的殺人事件你應該聽說了吧?”
塞繆恩為艾拉倒上一杯酒,色眯眯的眼神不斷朝她學生制服內探去:“閱讀你寫的報道是我每天醒來所做的第一件事。”
艾拉厭惡地緊了緊上衣,問道:“那麼你的人應該看到是誰做的了吧?”
那些無業遊民幾乎到處都是,一共死亡了五人,她不信連一個目擊者都沒有。在這偌大的帝都,最有可能知道這個情報的,就是眼前的光頭男人。
“也許?”
典型的商人式的口吻。
在對方開出他心儀的價碼前,他的回答一律都是不知道——“你應該知道,像我這種上了年紀的人,記憶力越來越差了,但是如果你能陪上我一夜的話,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
“100金幣。”
艾拉報出的價格讓塞繆恩明顯一愣,周圍起鬨的酒鬼們也停下了吵嚷。
100金幣只為了一個情報?
塞繆恩立刻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至少他能確定,這個情報對艾拉十分重要,所以他心裡很快有了考量:“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個訊息是我的一個手下冒死帶回來的……你知道,我是一個非常重視手下的人,所以1000金幣,或者陪我一夜。”
如果能將風爐學院的學生弄到手,那麼這在他人生的履歷上又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獅子大開口!
艾拉眉頭緊蹙,即使是她也一時半會兒拿不出那麼多金幣來。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際,暮色玫瑰的門又被人推開了。
今天客人多得讓他不安。
塞繆恩望著走進門來的紅袍男人,莫名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這與生俱來的危機意識在他年輕時幫他逃過了貴族們一次又一次的追捕。
他向待在暗處飲酒的兩人使了使眼色,後者放下酒杯,不動聲色地握住了腰間的匕首。
“不要緊張,我的朋友。”紅包男人無害地攤了攤手,他彷彿一個神棍般語氣高昂:“吟遊詩人法蘭恩在小巷裡尋找了很久,終於找到了那間名為暮色玫瑰的酒館。酒館光線很暗,裡面充斥著金幣與陰謀的腐臭氣味。老闆是一個光頭男人,50歲左右,他面露兇光地凝視著推門而入的法蘭恩……但在這時——”
紅袍男人忽然提高了聲音,他快步走到吧檯前,向艾拉行了一個貴族禮:“吟遊詩人法蘭恩看見了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這腐朽的氣息絲毫無法染指她的美麗,她是多麼純潔無暇吶——”
吟誦般的語調停了下來,在艾拉不知所措時,紅袍男人溫和深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位美麗的小姐,我能否知道你的芳名?”
這個人是來找茬的!
不瞭解吟遊詩人並對此毫不感興趣的塞繆恩暗中向兩人使了個眼色——給他點顏色看看。
塞繆恩只知道,這是他的酒館、他的地盤,就連那些貴族們來這都要壓低聲音說話,而這個男人竟然當著他的面和艾拉**?
手握匕首的兩人是從盜賊團成立之初就追隨他的手下,他們立刻明白了塞繆恩的意思,在靠近紅袍男人的瞬間,手中的匕首朝著他的腹部捅去。
“小心!”艾拉驚呼。
然而紅袍男人彷彿毫無察覺般笑了起來,他語調一便,高昂的聲音再度響起,而兩人握住匕首的手突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