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出一層。
“幸好空空兒、精精兒師兄弟被留在了長安操練那群剛加入的新人,否則若是他們在場,我這代師收徒都不是很方便行事啊。”江魚揚揚得意的躺回了那一團皮毛裡,笑盈盈的朝著白霞子笑道:“來,再給魚爺我捏捏腿,嘿嘿,沒想到這裡還藏著這麼一塊璞玉,魚爺我這次可發達了,發達了呀!”
白毛風持續了七天六夜才勉強停歇,平地裡的雪都有兩尺多深,幸好這雪落下後就被凍成了一塊兒,人走在上面還難得下陷,否則江魚他們哪裡還能繼續前進?七天中,江魚已經徹底的收服了錄卜打贊這個曾經的強盜頭目,將望月宗的修練法門傳授給了他,並且藉助幾塊靈石,強行給他奠基,讓他在很短的時間內擁有了不弱的修為。這等強行奠基的行徑,只是苦了錄卜打贊,那無窮無盡的痛苦,應是讓他的腰圍小了半尺多,以致於他看到江魚就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對江魚已經懼怕、敬畏得好似神靈一般。
這一日天氣稍好,江魚他們將小金泊城內所有的犛牛都套上了大車、馱上了各種貨物,將一部分物資和大多數更換下來的牲口留給了那群城裡的奴隸,大隊人馬又繼續朝著邏些進發。前面度過金沙江,一路上就只有幾座和小金泊城一樣的屯兵軍城,若無大的變故,江魚他們能夠順利得趕到邏些城,還能仗著這批貨物作一筆買賣,大大的賺上一筆。
坐在一架馬車的車轅上,江魚抬頭看著灰濛濛的天空,強勁的寒風還在大地上呼哨往來。看了幾眼那些成都城招來的屬下那縮頭縮腦難以前進的可憐模樣,江魚又想起一些不怎麼好的念頭:要不要丟下這群拿來充門面做苦力的倒黴鬼,自己帶著兩百人輕裝前進呢?誒,還是不行,沒有馬幫跟著,到了邏些城怕是沒辦法解釋自己的來歷,若是和吐蕃人大動干戈,李天德那邊不好交代啊。
一個成都城市井中有名的破落子弟,素能好勇鬥狠的地痞‘嘰嘰咕咕’的離開了隊伍,跑到一旁的荒野裡背風的地方,解開身上皮袍子掏出傢伙就是一道熱水噴了出去。這地痞一邊撒尿,一邊低聲咒罵道:“若非欠了人家兩貫錢的賭債,當我小張傻了麼?這個節氣跑去邏些城,這姓江的老闆是做什麼生意的?為了那額外的利潤冒風險,他腦子裡面結冰了罷?”
‘吱吱嗦嗦’的在雪地上澆出了一個齷齪下流的圖案,這小張怪笑道:“若非看到跟他走這麼一趟,居然答允我十五貫錢的好處,傻子才跟他來吐蕃。不過,看他們殺人的手段,孃的,這群人不會是去邏些做案子的罷?”這百多個地痞無賴震懾於江魚他們殺人如殺雞的暴力手段都不敢說離開隊伍回去成都的事情,可是對江魚他們的身份和去邏些的意圖,背後也不知道有了多少猜疑。
身體哆嗦了一下,小張紮緊自己的皮袍,正要跑回隊伍,他的左右肩膀同時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扣住。還以為是自己隊裡的同伴在和自己開玩笑,小張扭頭罵道:“入你先人闆闆,你……救命啊~~~”
江魚他們都聽到了那悽慘不似人聲的‘救命’叫聲,所有捕風營的暴徒都拔出了隨身的兵器,目光兇狠的扭頭看向了小張叫救命的方向。那百多個這幾日已經被那屠殺嚇得好似驚弓之鳥的破落子弟則是緊張的縮在了馬車下,手持護身的匕首等物,驚恐的看著四周。
悠長的狼嚎聲自四面八方傳來,無數的黑影在雪地上慢慢的跑了過來,起碼有四千頭身材高大的野狼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過來,綠油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