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部綁了帶出來。”他回頭指著那群道場弟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呃,你們可注意啦,這些女子都是宮內的宮女,你們可不能胡亂在她們身上佔便宜。”
三百號道場弟子突然興奮起來,‘嗷嗷’怪叫著就從趙範平身邊衝了進去。‘砰砰’幾聲,也不知道是誰在衝過去的同時狠狠的給趙範平來了幾拳幾腳,趙範平慘呼一聲,身上好幾個地方已經變了形,也不知道被打斷了幾根骨頭。這群金刀道場的弟子,那殺性卻是太強了。
金姣姣歪著腦袋看著江魚,問道:“宮裡有宮女逃出來麼?怎麼可能?”
江魚摸摸下巴上的鬍鬚,很是深沉的點點頭:“當然不是宮女,我這是詐那趙範平的。其實,這裡躲藏的是天欲宮的幾個妖女啊。”
金姣姣面色慘變,氣極敗壞的一腳踢在了江魚的大腿上,剛要發令叫自己的那幫師弟退出來,院子裡已經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數十道黑影‘颼’的一聲衝上了天空,隨後變成數百黑影落了下來。數十個被高高打上天空的道場弟子,在空中就炸成了碎塊,帶著滿天血雨落下,整個院落裡頓時變得慘不忍睹,好似地獄一般。
近乎六十名白衣飄飄的男男女女在一名面蒙白紗的女子率領下,緩步從那後院行了出來。金刀道場的弟子剛才好似潮水一樣的衝了進去,如今則好似炸窩的馬蜂一樣胡亂的衝了回來,一個個都是面色慘白,好似見鬼了一般。其中只有十幾個中年人面色依然平靜,卻在不斷的用無比惡毒的眼神瞥向江魚,好似隨時都要給江魚來一下重的。
那面蒙白紗的女子走到江魚面前不到一丈的地方,突然幽幽的一嘆:“小傢伙,你們來得可真快。本宮剛剛潛入長安才兩天,你卻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本宮自認為沒有露出半點馬腳,一切的吃食用度,都是從城外提前運來的,本宮所屬也從不外出,就連趙範平,也在五天前告了病假從不出門,你怎生知道本宮來了?”
江魚很認真的看著這自稱‘本宮’的女子,很深沉的說道:“自然是有人通風報信哩。一個渾身血腥味道的大伯給我說,宮主您,真正的天欲宮主,來了。他還說,那被我殺死的天欲宮主,只是絕情司主所化的化身。不知是真是假?”
“他,卻又怎麼知道本宮來了呢?”天欲宮主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一干天欲宮的核心成員,幽幽的嘆息了一聲:“看來,本宮好久不管事,有人都起了異心了。”
語調很緩慢的說完了這句話,天欲宮主點頭道:“既然如此,長安城卻是一時半會不能再來了,那,本宮就殺了你們這幫無聊的小輩出氣罷。”
右手一揮,天欲宮主的手掌突然變成粉紅色透明狀,一掌帶著天籟妙音以及縷縷清香,朝著江魚心口拍下。
江魚狂吼一聲,威勢絕倫的一拳朝著那細嫩的手掌迎了上去。
再次悽慘的狂吼一聲,江魚嘴裡噴出大口大口的殷紅的‘鮮血’,反手抱住了金姣姣,身體被直接震飛出了趙範平的院子。只見江魚身體在空中翻轉了一下,嘴裡‘鮮血’連連噴出,身體在空中晃動了幾下,偌大的身軀重重的將那金姣姣往街道上一壓,身體扭動了幾下,卻是不再動彈。金姣姣氣極敗壞的想要將江魚整個壓在自己身上的身軀挪開,可是江魚那身體卻好似山峰一樣沉重,她哪裡有力氣推開江魚。
一股濃重的氣味從江魚身上直衝金姣姣的鼻孔,旖旎無比的場景卻因為那趙範平院子裡傳來的連串慘叫,而變得無比的邪惡。
高樓上,李天霸一口殷紅的吐沫吐在了屋頂上,低聲罵道:“操!”
風青青一口殷紅的吐沫吐在了屋頂上,低聲罵道:“無恥!”
孫行者呆呆的看著江魚將金姣姣壓在街面上,金姣姣在他身下扭曲掙扎,不由得很是深沉的抬起頭來,看著天空變幻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