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再次合十行禮道:“小姐,小僧帶你去看佛牙則個?”他一邊說話,一邊用眼角餘光瞥那小姐的臉蛋,輕輕笑道:“小姐可有幾個月不來了,實在是想死了小僧。”和尚那修剪得無比整齊,乾乾淨淨好似水蔥兒一樣的手指頭,已經順著那小姐的手指輕輕的一路摸了上去。
那端莊大方,看起來很有點良家閨秀模樣的斐大小姐‘噗哧’一笑,狠狠的一巴掌拍打在了那和尚的光頭上,低聲嗔罵道:“死禿驢,現在還裝模作樣怎地呢?看什麼佛牙?快點辦了正經事才是真的。你這狠心的小鬼,這幾個月又坑害了多少良家的婦人?”
和尚順勢摟著那斐大小姐朝著湘妃竹的竹榻上倒了下去,一雙手在那小姐的臀部、胸部上亂抓亂摸,一張嘴已經湊到了那小姐的臉上亂啃。他一邊氣喘如牛的大動,一邊嘻嘻笑道:“小姐實實在在是冤枉了小僧。這幾個月小僧剛剛出了一趟遠門,去了外面作了一場大法事,超度了幾個冤魂惡鬼,哪裡有空閒勾搭別人?再說,有了小姐這樣神仙般的人物,誰還落在小僧的眼裡?”
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這邊兩條赤裸裸的白肉,那邊五塊粉嫩嫩的毛團,就隔著一堵牆,一和尚一小姐、兩和尚三丫鬟,就在那裡白日宣淫,上上下下的折騰得好不厲害?細細的喘息聲,嬌滴滴的發情聲也不知道傳出了多遠,卻硬是沒有一個大慈恩寺的和尚跑來檢視個究竟,清靜佛門之地,一時間化為歡喜禪場。
臉上裹著一塊布的江魚,興致勃勃的趴在屋頂上,將那屋瓦揭開了一條縫隙,樂不可支的觀摩著兩個房間裡七個男女的人倫大禮。他眉飛色舞的低聲嘀咕著:“用力,用力,哎呀,這個姿勢,上次在草原上,那兩匹馬兒不也是這般動作麼?嘖嘖,可惜這三個和尚的本錢,比那野馬的行貨可小了太多,實在是不夠驚天動地呀!”看著看著,江魚是越看越開心,越看越興奮,屁股也不自覺的扭動了起來,差點就放聲高歌。
可是,看著看著,江魚就看出不對勁了。這三個和尚歡好就歡好罷,他們拼命的採那幾個女子的元陰做什麼?那個青年和尚還算知道一點節制,將那斐大小姐的元陰採補之後,還返回自己的一點真陽去滋潤她的身體,起碼讓她十年內身子骨不會出什麼大毛病。可是那兩個小和尚,則是涸澤而漁,抱著懷裡的丫鬟就是一通狂吸猛採,三個丫鬟都是瘋狂尖叫,下體水光淋漓,真陰早就被吸得乾乾淨淨,怕是三五年中就要死於非命了。“這,這就是師父給我說過的,傳說中的魔道功法,專門從女人身上弄好處的麼?”
江魚看得倒抽了一口冷氣,皺著眉頭看著下面的兩個小和尚,尋思道:“這等閒事,要不要管呢?這魔門和佛門,可是死對頭,怎麼這魔門的人都跑來做和尚了?難不成大慈恩寺的方丈,也是他們一路之人?那可就,真正有趣了。”他有點躊躇的看著那三個狂呼亂叫被快感弄得不知道天上人間的丫鬟,暗自道:“師父只說我們望月一門,一切隨心就好,那,我江魚是做個行俠仗義的好漢,還是一個看熱鬧的閒人?”
“以我如今的功力,收拾這幾個小雜魚卻也無妨,就害怕他們背後的靠山太硬啊。不過,我沒這麼黴氣罷?不至於打破三個光頭,就會碰到那真正的魔道中人?”想到這裡,江魚隨手從那屋脊上抽出了三塊瓦片,就要對準三個和尚的精促穴砸下去。這一手可陰損,管你多高深的魔門高手,只要你的身軀還沒練到金剛不壞的地步,那精促穴一被重擊,立刻真陽奔湧一瀉千里。若是三個和尚真被江魚砸在了精促穴上,怕是辛苦採補來的一點真陰盡數喪了不提,自身的真陽也會統統洩漏,一身修為,立刻翻為畫餅。
緩緩的抬起頭來,運足了真氣,江魚對準那三個和尚光溜溜的屁股就要將那瓦片砸下去。
就這時候,空氣中突然響起了海潮一般的裂空聲,一道強勁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