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回頭是岸。”這聲音直接在眾人的心中響起,卻是那和尚以大神通直接將自身神識注入眾人心中,這等力量,嚇得江魚他們是抱頭鼠竄,急忙朝興慶宮跑去。不信那天竺小和尚敢去皇宮裡捉江魚,除非他想激怒李隆基,讓李隆基徹底下詔滅佛,傻子才會那樣做。
回到興慶宮御花園,恰好公孫氏連同四個徒兒的劍舞表演剛剛結束,換了一身衣物的公孫氏坐到了江魚他們這一席上,張九齡卻拿著酒杯在旁邊嘰嘰咕咕的賣弄著自己的才學文字。看到江魚幾個人從一旁角落裡走了過來,張九齡的臉色不由得變得難看起來,有點焦急的對公孫氏道:“公孫大家莫要被江中游這小子給欺騙了,他那捕風營,可是你能呆的地方?那裡面的人,不是惡棍就是無賴,你一奇女子,怎能去那?”
江魚耳朵尖,離開還有幾丈路就聽到了張九齡的話,他立刻尖叫道:“耶耶耶耶?張相這是怎麼說的?我們捕風營都是惡棍無賴?張相有那膽量,把這話當著皇上說說聽聽?”
旁邊李隆基恰好端著個酒杯連同武惠妃行了過來,他介面道:“江小魚兒,你又給朕添是非?說什麼呢?”
江魚連忙迎了上去,笑道:“皇上,張相說我們捕風營都是一群惡棍無賴,都是一群爹不愛娘不親的人在裡面胡混哩。張相說出這樣的話來,那是其心可誅啊?難道他不知道,忠王爺也在咱們捕風營效力麼?臣正求忠王爺訓練咱們捕風營的軍士,想要把他們調製成千牛衛那樣的精銳哩。哼哼,張相居然敢罵忠王爺是惡棍無賴!”
張九齡氣得七竅生煙,急忙朝李隆基說道:“陛下,江魚狡辯,老臣……”
江魚厲聲道:“張相莫非沒有說剛才的話麼?公孫大家可在當面,公孫大家,剛才我說的話,可冤枉了張相?”
公孫氏遲疑了一陣,看了一眼對自己深情脈脈的張九齡,又看一眼滿臉驕橫跋扈的江魚,尋思片刻,苦笑道:“江將軍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張相也不過是無心之言罷了。”張九齡面色一喜剛要說話,公孫氏卻又說道:“今日當著陛下的面,還請陛下替小女子作主,公孫此生只求劍舞的極致,卻再也沒有其他的心思。張相厚愛,公孫卻是不能領受的。”
公孫氏站起來,顫巍巍的朝著張九齡行了一個宮禮。張九齡如喪考妣的看了公孫氏半天,良久才仰天嘆道:“何須如此?罷了,罷了,再羅嗦下去,卻顯得老夫仗勢欺人哩。”他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轉身對著江魚厲聲喝道:“江中游,若你敢碰公孫大家一根手指頭……”
江魚又堵住了張九齡的話,他吊兒郎當的說道:“我碰公孫大家的手指頭一下又如何?你張九齡莫非要和我江魚決鬥不成?如此甚好,明日午時,宣武門外,我江魚和張相生死相搏,不來的就是……”
李隆基一巴掌按在了江魚的嘴上,怒斥道:“放……”差點一個‘屁’字出口,李隆基急忙‘嗝’了一聲,轉換語調喝道:“放肆,張相乃是文官,和你這成天惹是生非的小子決鬥?當你們是江湖遊俠兒不成?今日就此罷休,誰再敢羅裡羅嗦的,給朕去出使西域諸國,把那西域諸國都打服氣了再回來!”
張九齡一甩脖子,冷傲的看了江魚一眼,一點都不給李隆基面子,高聲道:“豎子!”
李隆基的手剛收回去,江魚立刻低聲罵道:“老不死的,你老牛想要吃嫩草哩!”於是,李隆基、公孫氏四道能夠殺人的眼神狠狠的掃了過來,李隆基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