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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畫面變化太快,何鋒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他只是覺得腦子悠悠忽忽一下,然後一切都變了,不由得扶著腦袋說道:“秦悠,你划船的速度太快了啊,我怎麼還沒遊覽好江面的湖光山色,就回到了岸邊呢?”
甄斐笑道:“以後還有機會,你啥時候想來,隨時可以來玩啊。”
“那就這樣說定了。”何鋒擺擺手,說道:“我下一次來,就帶著朋友一起來。”
甄斐跟著說道:“那種煞風景的朋友千萬不要帶來了。”他的語言生硬而帶著冰冷的尾音,讓何鋒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然後,何鋒擺擺手說道:“保證不會再發生那種事了,秦悠,你來扶我上岸,我的頭有點大。”
秦悠俏皮地笑了笑,手指一彈,一個原本就在這個空間出現的紙人落在何鋒的身邊,攙扶住何鋒的肩膀,柔聲說道:“公子,你醉了,讓奴家來服侍你吧。”
何鋒本想讓秦悠在前面引路,他絕對不是那種想佔女孩子便宜的人,只是需要一個人做嚮導而已。現在身邊有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也沒想其他,回頭對甄斐說道:“甄老弟,我先走了,以後有時間再聚一聚吧。”
“好的,何先生,下一次開酒會的時候,千萬對我說一聲啊。”甄斐優雅地擺了擺手。
當何鋒走了之後,鍾小蘭笑嘻嘻地說道:“你真的想去參加酒會啊?”
“我的意思是,下一次辦酒會在我們的豪庭該有多好啊?”甄斐感嘆了一句。心念一動,原本是一條碧波浩淼的大江變成了一條流水潺潺地的小溪,小船也消失不見了。
鍾小蘭立刻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說道:“師父的意思是,還想在湖面泛波,逐水中流是吧?”
“算了,還是回去吧,雖然是興猶未盡,也算是體驗了一種人生的暢意。”
秦悠嘻嘻笑著說道:“爸爸,你肯定是被酒精刺激的,我就沒見過你喝酒的樣子,要不讓我陪你喝酒吧。”
“你陪我喝酒?還不夠資格。”甄斐語聲落寞地說道。
這話讓秦悠很是傷心,她生氣地說道:“爸爸,我陪你喝酒難道是侮辱了你嗎?”
鍾小蘭急忙勸解道:“秦悠,你不要再說了,師父有點醉了。”
說起甄斐的弟子裡面,鍾小蘭最是貼心,鍾小蘭比較能包容別人,對於甄斐更是言聽計從,不單單把他當成一個實實在在的師父尊重,還當成朋友一樣交心。
雷木站在一棵足足有三十多米高的巨樹下面,看到甄斐等人過來,急忙說道:“師父,那個死者王長路的家屬被人肉搜尋到了,死者的兒子因為吸毒被拘留過,跟很多女人的關係曖昧,劣跡很多,小編承認收過死者家屬的一千元錢,網站決定開除不負責任的小編,答應包賠您的名譽損失。”
“嗯,我知道了。”甄斐指示道:“這件事你看著處理吧,我就交給你了,不要太過分就成。”對於潑酒水的行為,甄斐很是憤怒,如果不是他的身份地位太高,就要把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年輕人狠狠打一頓。
作為弟子的雷木不知道處理這件事的深度如何把握,他不敢直接問甄斐,那樣的話不但耽誤了師父寶貴的時間,還顯得他不會做事,於是對鍾小蘭說道:“師姐,這件事你看如何處理?”
“師父不是交給你來處理嗎?你問我幹嘛?”一邊說著話,鍾小蘭在腦子裡急速思考對策。
“我不是沒有經驗嗎?搞死那一家人只是分分鐘的事情,現在不是搞死不搞死這家人的問題,而是讓師父滿意才是最好的結果。”
“你總算是有長進了,懂得把握事情的重點,師父不想跟這家人發生糾纏,他要保持高大的形象,還有各地傳出不妙的醫患關係,最好透過合理合法的途徑來解決,現在網上不是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