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最有嫌疑的燒水丫頭也死於非命,慕容清璽心中不得不懷疑,這一切,極有可能也是絮兒所為。
象絮兒這樣一個外表純淨的女子,都做出如此惡毒的事來,其他人,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呢?
相反,涵兒和絮兒乃至所有嬪妃都不同。
赭和上官紫涵接觸,帶給慕容清璽不一樣的感受,那種感受,有時象和煦的春風,有時又象綿綿的細雨。
那種你儂我儂的情誼,是真正的感情,是真正的愛,不摻雜任何政治色彩,也不摻雜任何權利和金錢的**,只是單純地去愛,單純地去付出,單純地去擁有。
在擁有對方的同時,也讓對方擁有自己。
這種感情,對慕容清璽來說,無異於世間至真至美的瑰寶。
雖然他不曾對任何人說起,但心中,卻早已打定了主意,只要時機成熟,他定然廢除整個後宮,只和涵兒在一起,一生一世一雙人。
那日,在為柳飛絮舉辦的慶生宴會上,慕容清璽第一眼便認出了上官紫涵,但他知道,涵兒沒有以皇后娘娘的身份出現,而是以一名宮女的身份獻舞,這舉動,說明涵兒不想留在宮中。
涵兒之所以能在出宮之後,又隱姓埋名回到宮中,十有是因為惦記他的傷勢。
這說明,涵兒心裡還是有他的。
如此一想,慕容清璽心中甚感欣慰。
看到涵兒跳舞后腰離去,他心中大急,他不能失去涵兒,他想挽留住涵兒,想向涵兒當面道歉,但當時的情況,卻不允許他親自上前攔住涵兒,所以他便暗中派貼身侍衛前去攔截。
但是,攔不到涵兒,這一結局,也早在慕容清璽預料之中。
慕容清璽知道,即便涵兒因為牽掛他的傷勢而回,但如果她去意已決,入宮前,必然會將出宮路線策劃好,又怎會讓他輕易攔到?
雖然,他派貼身侍衛去攔,但他心中,卻對結果不抱什麼奢望。
正因如此,當侍衛誠惶誠恐地回報說,沒有攔到皇后娘娘時,慕容清璽一點兒都沒有責備侍衛。
但是,涵兒離開了,慕容清璽心中的思念也越來越濃,於是,他派暗衛四下打探涵兒的去向,但始終沒有訊息,他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這日,上朝回來,慕容清璽依舊回到御書房。
處理完朝政,他站到上官紫涵的畫像前,對著畫中的人兒,喃喃自語著:“涵兒,你在哪兒?你知不知道,朕很想你?”
對著上官紫涵的畫像自言自語,幾乎成為慕容清璽每天的必修課了,如果不說上幾句,他總會覺得少了點兒什麼似的。
“啟稟皇上,上官丞相奉旨而來,在外等候著。”忽然,有執事公公進來稟報著。
“快宣!”慕容清璽迫不及待地說。
“老臣叩見皇上!”上官堯走進御書房,跪地而拜。
“快快請起!”慕容清璽疾步上前,一把扶起了上官堯。
“今兒,沒有外人,岳父大人不必拘束君臣之禮,將朕看做你的小婿就好。”慕容清璽親手扶著上官堯落座。
“呃……臣不敢!”上官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朕雖然是皇上,也是涵兒的夫君,是岳父大人的小婿,難得和岳父大人拉拉家常,就請岳父大人不必客氣,也不必拘禮了。”
“呃……臣聽皇上的。”見慕容清璽言語真誠,上官堯妥協了。
“朕知道,是岳父大人安排涵兒去浣衣院假冒宮女的……”
“呃……”上官堯聞言大驚,臉冒冷汗,慌忙起身要跪下,卻被慕容清璽搖手製止住。
“朕說這話,並沒有追究岳父大人責任的意思,如果要追究責任,朕就不會等到今天了。”
“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