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仁伸手抓向它,它便被谷仁抓了出去,但是它離谷仁的手掌末端依舊是九毫米,不對,已經是八毫米了。
谷仁拿著石劍砍向它,然後石劍直接從其穿透而過。
“艹!”谷仁現在算是洩氣了。
谷仁直接空間跳躍,向著最近的一個世界鑽了進去。
然而青色絲線依舊存在著,它離谷仁只有五毫米了。
“給我個痛快吧!”谷仁嘀咕一聲。
“羽合真君!還活著就給個話!幫我把這東西抹去!”谷仁朝著懸掛著大太陽的天空喊道。
見沒有任何的反應,谷仁又喊道:“太一!老大!快來一下,你的小弟要掛了!”
然而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青色絲線距離他只有兩毫米了!!!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圍觀的人也不少。”谷仁搖了搖頭。
看著周圍全是圍觀的人,都把他的太陽給擋住了。
這些人的穿著打扮與清源大世界的人差不多,都是充滿了華夏古代色彩的服飾,不過語言並不相同。
谷仁清楚的感覺到他們的念頭想法。
一個個都在說著谷仁是不是瘋傻了,羊癲瘋發作了。
另外,這個地方叫做煙波縣,谷仁躺著的地方叫段家橋,橫跨西湖,連線西湖兩岸,而谷仁就躺在這個段家橋中心。
“我是大夫,我是大夫,大家讓讓,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一個人從圍觀人群中擠了進來。
這是位名叫許宣的青年,長得英俊帥氣,而且還是一家醫館管主,年紀輕輕,作為不小。
圍觀的人似乎還有不少人認識許宣。
“許大夫,快看看,快看看,這大白天的,莫名其妙就躺在這裡,莫要是瘧疾啊。”
“許大夫,要我們幫忙扛下橋嗎?”
“………”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多謝諸位鄉民,待我先瞧上一眼,再做定奪。”許宣朝著一眾人拱拱手。
而後許宣就蹲到谷仁身邊,拉起谷仁的左手,開始搭脈,左手完後,拿起右手。
而谷仁也隨他擺弄,那條青色絲線離他只有一毫米了。
“脈象平穩有勁,不似癲癇,也非腑內疾病………”許宣嘀嘀咕咕一陣。
然後又將“魔抓”伸向谷仁的臉,想要看看谷仁的眼睛是怎麼個情況。
而在他伸手過來時,那條青色絲線已經落入谷仁的體內了。
沒有事,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谷仁修為還在,意識還在,真靈依舊散佈全身,記憶……這種東西不清楚,不過沒有任何斷層。
可這青色絲線究竟是什麼意思?
谷仁真的不懂,他原本以為是青帝打來的,可是現在看來卻又不像,羽合真君也不可能這樣對待他。
而有這個本事的存在在他腦子中轉了一圈過後,也沒分析個究竟出來。
不過他人沒有一點事,可是若是某種詛咒,只待以後發作,那也怪讓人難受的。
而就在谷仁思慮的時候,許宣的手已經伸到谷仁的眼前。
谷仁揮手一拍,將其手拍開。
“我好了,多謝。”谷仁起身說道,用的是這個世界的語言。
“沒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許宣笑著點點頭。
“不過,兄臺可要去我醫館中再檢視一下,莫要有什麼隱患啊。”許宣接著又勸說道。
“多謝關心,在下真的沒事。”谷仁拱了拱手。
然後谷仁就擠出了人群離開了。
“這人真是怪。”
“是啊,是啊,許大夫要為他診療,居然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