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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也嚐嚐喂毒喪門釘的滋味,你崑崙派……”

一句話沒說完,背上毒性發作,軟垂在地。

張超群心中一動,登時想起來這麼一幕,崑崙派,哈哈,這倒是好了,找到崑崙派的人,坐忘峰在什麼地方不就好找了麼?

這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那女子想掙扎爬起,但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又再坐倒,拔出肩頭的喪門釘,拋在地下。一男一女兩人臥在道旁草地之中,呼吸粗重,不住喘氣。

張超群見他們兩敗俱傷,生怕就此死去,沒了嚮導,急忙站起,丁敏君等見他站起,也跟著站了起來。

這對男女見有人出來,都是吃了一驚,那女子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會躲在這裡?”

當她見到還有一個少年和一個女童時,登時放鬆了不少。張超群哈哈一笑,道:“姑娘你是崑崙派的麼?”

那女子應道:“正是,我是崑崙派弟子,我姓詹,敢問少俠尊姓大名,師承何門派?”

張超群道:“在下張超群,武當門下,這位是我師姐,峨嵋弟子。”

此言一出,不單是詹姓女子,便是那漢子也是露出崇敬的神情來,張超群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把,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道:“兩位因何事要鬥得你死我活的?”

眼睛卻是瞟向了那三十多歲的漢子。

那漢子不過是個普通的江湖人物,聽得這少年乃是武當派的,肅然起敬,道:“在下叫作蘇習之,其實我便是到了此刻,仍然不知如何得罪了他們崑崙派了,他們陰魂不散,從崑崙山一直追到駐馬店,上千里路,非殺我不可,哈哈,我真是不明白。詹姑娘,你還是說了吧,也讓我蘇習之死得明白。”

詹姓女子深知本門這喂毒喪門釘的厲害,眼見勢將與這人同歸於盡,已是萬念俱灰,道:“誰讓你偷看我師父練劍,這路崑崙兩儀劍,若非他老人家親自傳授,便是本門弟子偷瞧了,也要遭剜目之刑,更何況是你這外人。”

蘇習之瞠目結舌,道:“那日我只是路過,無意中見到你師父使劍,一時好奇,才瞧了一會兒,難道我瞧了那麼一陣,就能就愛你個什麼兩儀劍學了去了?倘若我真那麼好本事,哪會被你們幾個崑崙弟子千里追殺?哈哈哈……你師父鐵琴先生也太小氣了!”

詹姓女子啞口無言,也覺師父小題大做,嘆道:“眼下說什麼都是無用了,我崑崙派的喂毒喪門釘若無解藥,四個時辰便死。”

張超群轉頭向張無忌道:“無忌,你過來看看他們兩個還有沒有救。”

他知道張無忌將王難姑的“毒經”帶在了身上,再加上他從胡青牛那裡苦讀了兩年的醫書,治好他們的毒應是絕無問題的。

張無忌應了一聲,走上前來,在地上拾起喪門釘,拿到鼻端一聞,凝神思索片刻,道:“這是餵了青陀羅花之毒。”

詹姓女子並不知喪門釘上喂的是何毒藥,但師父的花圃中種有這種奇花,她卻是知道的,奇道:“咦,你怎知道?”

要知青陀羅花是極罕見的毒花,源出西域,中土向來便沒有。

張無忌道:“這種青陀羅花搗爛成汁,原有腥臭氣味,本身並無毒性,便是喝上一碗,也絲毫無害,但若與鮮血混和,立刻成為劇毒,同時腥臭變為清香。”

詹姓女子見他說得頭頭是道,心中生出希望,忙道:“小兄弟,你既然知道這種毒,請你好心救我們一命吧!”

張無忌瞧了張超群一眼,張超群道:“他們二人都不是該死之人,無忌你能救便救。”

當下,張無忌取出金針,為兩人療毒,沒多久,兩人毒性已被控制,但因缺少藥材,須到前面市鎮去採藥,眾人不多耽擱,即刻動身前往。

行了一個多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