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武當距離崑崙山萬里之遙,一來一去,也不知會發生什麼,如果夫人不反對的話,也可以先在紅梅山莊完婚,住個一年半載的,再回去武當也不是問題啊!”
朱夫人皺眉道:“婚姻大事,豈能兒戲?自然是要先稟明師長再行定奪的。”
忽然覺得不對,剛才他叫自己,似乎是叫夫人,把前面的姓給減去了,不由得紅了臉,嗔道:“什麼夫人?你……”
張超群笑道:“一時口快,嘿嘿,下不為例。不過,我覺得,最好是可以直接娶真兒,何必把時間都花在路上,春宵苦短,我能熬得住,真兒也要怨我了。”
朱夫人見他越說越不成話,心中砰砰亂跳,今夜她偷偷出來,竟好似鬼使神差一般,一夜難眠之際,腦中盡是想到這個很有可能成為自己女婿的張公子,上午的時候,他在自己身上也不知是什麼手法,竟然像是真的一般,來到這裡,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究竟是在幹什麼?
自己什麼時候竟變得這麼……這個樣子了?難道僅僅是因為對他的那種神奇手法好奇?還是骨子裡便是吟蕩的女人?朱夫人腦中一片混亂,白天那種幾乎讓她飄飄欲仙的奇妙感覺又湧上心頭……
“你……你,就這麼先說,我先走了!”
朱夫人強迫自己將那種無恥的念頭甩出腦中,口不擇言地說道,心中慌亂至極,轉身便要離去。她對自己說,不能再呆了,再待下去,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等等,朱夫人。”
聽到他改口叫回朱夫人,不禁悵然若失。
“什麼事?”
張超群道:“在你離開之前,能否告訴我,你的名字?”
朱夫人嬌軀一顫,出嫁從夫,哪裡還有人會在意女人原本的名字的?在宋元時代,一般普通人家的女子,都是隻有個小名,等出嫁了,自然就跟丈夫一個姓了。
“我孃家姓陳,我叫芝茵。”
朱夫人聲如蚊蚋,幾不可聞。
張超群喃喃道:“陳芝茵……哪個芝?哪個茵?麻煩夫人在我手心上寫出來好麼?”
朱夫人心兒狂跳不止,彷彿他語聲帶有什麼魔力一般,竟然就這麼走了過去,瞧著他伸出來的手掌,她不敢去瞧他眼神,她知道那一定是火熱的,能將她熔化。
修長白皙的手指伸出,在他手心寫了出來。
“芝茵,芝蘭芬芳,綠草茵茵,這等美妙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美不勝收。”
張超群將她手掌握住,讚歎道。
她的手掌冰涼滑膩,柔若無骨,超群哥心中不禁激盪。
陳芝茵被他握住手掌,臉上猶如紅霞初升,嬌軀又酥又軟,感覺全身輕飄飄的,好像一陣風便能將自己吹走了。
忽然,他用力一拉,陳芝茵腳下不穩,登時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轉瞬間,一隻手已經將她牢牢摟住,耳際傳來灼熱的氣息。
“你的名字美,人更美,也只有你這麼美的女人才配叫芝茵。”
陳芝茵只覺得全身彷彿墮入熔爐一般火燙,那隻手在腰間輕輕地滑動,那種酥麻如電的感覺,既是刺激,又是銷…魂,直恨不得他立刻在他身下輾轉承歡,但女人的矜持,又讓她不得不掙扎反抗,儘管那麼無力。
什麼時候,我竟變得這麼吟蕩了?那麼迫切地想要男人了?他究竟有什麼魔力?迷茫中,恍恍惚惚的,好像被他那強而有力的手臂緩緩放倒在床上,一股男人的氣息,令她全身乏力,呼吸急促,幾乎就要窒息過去,那種強烈的刺激,使得她全身都像是在歡快地戰慄。
“嗯……”
鼻中一聲嬌吟,那隻魔手已經撫上了酥…胸……
“你喜歡麼?喜歡我撫摸你的感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