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俠的眼了?”
丁兆惠忙搖頭帶擺手地說道:“怎麼會,五弟要去我自是求之不得。哥,我也一起去看看……”
展昭和白玉堂為難的看看彼此,丁氏雙俠還不知道丁月華心儀歐陽春的事;到時難保兩人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做出什麼來。可是要拒絕他們,一時間還真是找不到什麼理由。
“好的,哥哥;但在去之前我要先將巨闕還給展大哥,然後我還有事情要說……”丁月華捧著巨闕,看著四位同樣擔心自己的人說道。丁兆惠正要詢問,就被哥哥攔住了:“兆惠,等會兒月華會告訴我們所有的事情;耐心聽著就好。”
丁月華說道:“謝謝大哥,其實是……”
一個時辰過後,展昭和白玉堂看著丁氏雙俠接近鐵青的臉色,悄悄的將丁月華和他們隔開。不出所料,丁兆蘭氣憤地說道:“你……因為無意間見到了歐陽春,就要違背當初和展昭定下的婚約?我問你,當初難道不是你自己同意這樁婚事的嗎?今天你可以為了一個歐陽春,違背和展昭的約定;你又怎麼可以保證不會為了另一個人而再次背信呢?那歐陽春雖和展兄弟齊名,卻幾乎大你十歲,關鍵是他早已經決定皈依佛門;你去了,以後你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你將自己的名節置於何地?”
聽到大哥的指責,丁月華痛苦的說道:“我知道,女子的名節意味著什麼;而我的決定會帶來什麼後果。可是,我不能這樣下去,難道壓抑心裡的情感,依從約定嫁給展大哥;婚後心裡卻惦記著其他的人,這樣作對得起誰?我已經決定了要去找歐陽大哥說清楚;哥哥,我只求你們這一次,不管什麼後果都讓我自己去承受。好不好?”
看著痛苦的妹妹,丁氏雙俠無奈的坐了下來;卻不發一言。展昭打破沉靜,說道:“丁兄,我們就信任一次丁姑娘吧。”
“這……”丁兆蘭看著展昭平靜的眼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的妹妹堅決要去找歐陽春,展昭不僅沒有一句怨言,反而出言安慰自己,這要自己怎麼面對展昭呢。
白玉堂看了看坐在一旁的丁兆惠,低聲說道:“丁老二,幫忙勸勸你大哥;否則依他固執的性子,恐怕想不通。”
丁兆惠看著讓自己心動不已的白玉堂,沒有好氣的說道:“說什麼?我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怎麼去說服別人呀。江湖上都知道月華和展昭訂了親,怎麼出來了一個歐陽春就全亂了套了。可惡……”氣憤地丁兆惠狠狠地拍了一下上好紅木的茶几,上面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手印。
看著出乎意料固執的丁氏雙俠,白玉堂說道:“大小丁,我問你們,月華的幸福和你們在意的名聲哪樣更重要?展昭都可以做到的事,你們就做不到嗎?”
“這……”丁氏雙俠看向妹妹期求的眼神,無奈的舉起了白旗,丁兆蘭說道:“好吧,我們一起去。不過這件事要先瞞著娘,不要太刺激她老人家。”眾人無語的點點頭。
第二天,五人告別了丁母,啟程前往開封。老管家敏銳看到展昭身上佩戴的是當初和小姐定親的巨闕,而湛盧也在小姐的手裡;奇怪的看向老夫人。丁母輕輕的搖搖頭,沒有說什麼。等到五人離開後,老管家問道:“夫人,小姐從被歐陽大俠送回來就怪怪的,剛才展大俠佩戴的是定親時的巨闕,您為什麼……”
“丁伯,孩子總有大的一天;既然他們存心要瞞著我們,我們何不耐心等待。他們覺得時機成熟自然會告訴我們的。看剛才他們五人的樣子,雖然沒有了婚約,卻不見幾人心中有任何心結。他們都可以如此平靜的對待,我們又何必執著呢?”丁母說完退回內堂了。
老管家看著幾個孩子離開的方向,無力的嘆了口氣:“作為後輩什麼時候才能瞭解老人的苦心呀。”
開封相國寺的主持慧覺方丈看著誠心靜氣的歐陽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