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木木跟在後邊,無語的笑笑,木木遞給我一根菸,啪嗒我就點上了。
我不會滑旱冰,所以我說我在圍欄外等著,他們死活讓我進去,我怕出醜浪費錢,可最後還是無奈,我進去了。
最丟臉的是,我進去之後都沒敢動,而是扶著邊上的鐵欄杆,一步一步的滑著,他們幾個在那邊狂笑不止,林雙則是滑過來拉我,讓我放掉欄杆,她扶著我。
這時候,常晴也滑了過來,扶住我的另外一邊,左右兩大美女,扶住我一大老爺們,教我滑冰,不知道該說是榮幸,還是說丟人。
青姐和林琳在那邊滑得很溜,可以用長髮飄逸,舞姿翩翩來形容,而木木則是跟在邊上。
這滑冰場人很多,來這裡玩的也都是小混混,沒跟緊的話,很容易就被吃豆腐的。
“主要是控制平衡,你現在是還不習慣,等你習慣了就好,你注意控制平衡,腿不要這麼僵硬,保持自然。”常晴在邊上說著。
可我特麼哪裡敢不用力,我全身緊繃繃的,手心和腳底板都冒汗了。
“我艹尼瑪的。”傳來木木的吼聲。
砰的一聲!
我們轉頭看去,木木被人一把推倒在地,而後四個小混混對著他拳打腳踢。
“不要打啦,不要打啦。”青姐和林琳在邊上大聲的喊道,青姐還好,林琳都哭了。
“快,快,快扶我過去。”
我們就滑到了青姐的邊上,我對著那四個人喊道:“你們幹嘛打人。”
“少特麼管閒事,否則連你一起打。”有個黃毛對我吼了一句。
我感覺這樣會出事,我轉頭對青姐說:“電話借我,我打個電話。”
因為青姐剛打完電話,估計是喊青木堂的人過來,所以她將電話遞給了我,我趕緊撥通了號碼,電話接通之後,我說:“江隊長,趕緊過來救我們,市體育館旱冰場。”
啪的一聲,那黃毛甩了我一巴掌,手機飛了出去,而後他一把衝了過去,對著那手機踩了幾下,手機報廢了。
“特麼的小比崽子,竟然敢打電話!”那黃毛反手又是一巴掌,我的臉火辣辣的疼,我依舊張開雙手,將青姐她們四個女人護在後面,除了青姐,其他三個都哭了。
“別打架,住手!”邊上衝過來四個保安,剛喊完,就改口了:“毛哥,原來是你。”
“沒你們的事,走開。”那黃毛揮揮手,四個保安竟然當做沒看見,就躲開了,我特麼差點氣暈了。
之後又過來了一撥人,足足有六七個,黃毛對著那些人嘀咕了幾聲,然後我們就被帶走了,帶到了體育館二樓的檯球室。
檯球室裡一片烏煙瘴氣,打檯球的人都在抽菸,當我們被抓進去之時,對方竟然將卷砸門一拉,把門給拉上了。
我們被帶到了最裡面的一張桌子邊上,一個穿著黑背心,腦袋擦得光亮,脖子上掛著有小指粗細金項鍊,胳膊和後頸處露出豹子紋身的大漢,依舊悠哉的打著檯球。
直到最後將黑八打入網中,他才轉頭看向我們,臉上的肌肉抽筋似的,一抽一抽。
“豹哥,就是他們。”他旁邊的一人指著我和林雙說。
我微微皺眉,突然想起,之前偷襲江隊長的那些人報了家門,說是體育館的豹哥,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艹他麼的,如果記起,今天就不會讓她們來體育館這裡。
“給小飛打電話,讓他馬上來這裡。”豹哥說完,臉上的橫肉又抽搐了幾下。
“是。”然後那人就掏出了手機,我知道他口中的小飛,應該就是飛哥。
十分鐘之後,有人敲了卷閘門,拉開之後,飛哥走了進門,一見到我們,他露出了陰冷的笑容,大笑著:“草泥馬的,終於落入老子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