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整個檯球吧裡,足足有將近四十個人。
豹哥上下打量著青姐,摸了摸光頭說:“你和刀疤劉,寸頭和萬金油是什麼關係?”
這豹哥還真的顧忌青姐說的這三個人,只聽到青姐說:“出來混的都是朋友,朋友而已,不過這三個是能替我出頭的,你要是覺得我唬你,你打電話去問問唄。”
“行。”豹哥點了點頭說:“陳飛,你過來。”
豹哥招招手,陳飛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在學校拽得跟二五百萬似的,到了這裡跟個孫子似的,豹哥搭著他的肩膀說:“你那一萬塊,她說會還給你,一會你給她個賬號,我相信她說話算數的,如果不算數,咱們再找她,收了錢之後,這事就這麼結了,你們在學校,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是,老大。”陳飛擠出笑容點了點頭,本想著他老大能出手教訓教訓我們,沒想到只收回了錢,這個結果他自然不滿意,但是他又不能違揹他老大的意思。
豹哥繼續說:“既然這件事結了,那咱們再說說那看門狗的事,你們說沒跟那看門狗串通,可我小弟明明看你們是一起的,為了表示清白,你們把那看門狗喊來這裡,他出現了,我就放你們走。”
豹哥說完,看了看青姐,青姐則轉頭看了看我,我遲疑了一會,剛才已經給江隊長打了電話,估計現在已經到了體育館了,既然讓我喊他,我乾脆就再給江隊長打個電話,反正江隊長也想把這事了了,正好今天正主都在,我說:“青姐的電話被你們踩壞了,借電話用用。”
豹哥使了個眼色,黃毛則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遞給了我,我接過電話,撥通了江隊長的電話。
“江隊長,你在哪呢?”
“我到體育館旱冰場十分鐘了,可我沒看見你們啊,打了電話,一直說無法接通,你們在哪?”江隊長說完,我特麼有點感動,我一個電話,他果然來了。
“那個飛哥和他老大都在體育館二樓的黑八臺球吧這裡,他們讓你過來,說要把你們之間的事了結了。”我小聲的說,也是向他在暗示。
豹哥一把搶過手機,對著手機喊道:“我給你時間,你可以多叫點人,以免說老子以多欺少,在體育館,老子就是天,你帶多少人來都不頂事,還有,你如果不敢來的話,你的小朋友和他的小夥伴們就有麻煩了。”
說完,豹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真有點懵了,也為江隊長捏了把汗,那天他一對七能贏,如果今天沒帶人來的話,這裡面的四十個人,他絕對是打不過的。
亂拳打死老師傅,葉問都只能打十個,他江隊長絕對打不過四十個的。
就在我們掛完電話後的十分鐘。
砰砰砰!
有人敲卷閘門了,屋裡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卷閘門。
其中的幾個人從辦公室裡提著麻袋出來,直接扔在了地板上,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
“抄傢伙。”豹哥一喊,每個人都抄起了傢伙。
鋼管,棒球棒,西瓜刀,馬刀……
看到這些東西,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學校裡的跟這些社會上的相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砰砰砰!
卷閘門又被人敲響了。
“誰啊?”門後的小混混喊了一句。
“江豪!”門外大吼一聲。
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不過隨後又提起了心,他這麼快就來了,不是叫他多喊點人嗎?怎麼這麼快就來了,他到底帶了多少人?
豹哥一個眼神,兩個混混一抬起卷閘門,嘩啦啦的聲音出來。
但是卷閘門起了大半之後,根本就沒見到人。
幾個混混拿著鋼管就衝了出去,邊喊:“人呢?”
“老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