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著拳頭:“誰幹的,你告訴我,誰幹的,他媽的,敢惹我,好,很好,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秦總目露兇光,一臉的殺氣。
把事情幹成這麼大,雖然沒有做出血流成河的事情,但是殺了一個兩個礙路的,秦總還真沒少做過,如今生意越得更大,膽子自然也更大了,輕易就把殺人兩字放嘴上了。
與秦總一臉憤怒不同,閒適地坐在那裡,嘲笑著開口:“是精銳影視程灝鼎乾的,因為你家的妓女上個月去挖了顧寶笙母親的墳,擾了他親岳母的安寧!再有就是你家的妓女嘴巴髒,指著顧寶笙的罵賤人,程灝鼎說她嘴髒,就抽爛了她的嘴,你家的妓女想打顧寶笙,程灝鼎直接就把她給踢殘了。”
秦墨說完,站了起來,拍了拍,甩了甩頭,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會議室。
上了車,秦墨給程灝鼎打電話:“話我已經轉告了他,你答應我的條件,最後說到做到!”
程灝鼎爽快地開口:“你放心,我沒有經商的本事,倒是很會賺錢,在你毀掉華盛集團的路上,出點小錢,我還出得起,我提前祝你心想事成!”
秦墨呵呵笑,把電話掛了。
顧寶笙坐裝潢奢華高檔的k房間,小嘴裡塞了滿嘴的零食,看程灝鼎把電話掛了,連忙靠了過去,吐字不清地問著:“你怎麼和秦墨搞在一起了?”
“什麼叫做我跟他搞在一起了?說得我好像搞了女人似的。”
顧寶笙不說話,塞了兩顆葡萄程序灝鼎的嘴裡。
程灝鼎趁機吸了吸顧寶笙的手指,嘿嘿笑著:“真甜。”
“不要臉。”顧寶笙拿著紙巾擦掉手指上屬於程灝鼎的口水,卻沒到洗手間裡洗一下,直接拿了零食繼續吃著。
程灝鼎立馬又使出那厚顏無齒模樣:“要臉那是女人的事,男人要的是力氣,沒有力氣就滋潤不了女人了。”
顧寶笙白了他一眼,沒搭理。
實在是太瞭解程灝鼎了,再搭理下去就不是要不要臉的事情了。
以程灝鼎的做事習慣,絕對會脫了褲子,讓她看看他夠不夠力。
調戲了自己家老婆一翻,程灝鼎正了正臉色,微微施力,把顧寶笙提到自己的身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牢牢地扣著她均勻的小腰。
“老婆,我性子野,上房揭瓦,惹事生非的事情沒少做過,但那都是以前,現在我娶了你,我就要收心養性,再不能像以前那麼混了,做事得有分寸,凡事都以我們美好的未來打算,自然不會再招惹麻煩事上身。”頓了頓,程灝鼎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戾,語氣微冷了一些:“同樣,我不能讓別人惹到你,若到了你,我自然要讓他們自食苦果的。”
顧寶笙知道程灝鼎性子隨意,膽子又大,捅破了天也不怕得罪人。
這段時間下來,倒是平靜了一些,至少身上也沒見什麼傷口了,估計是沒怎麼找人打架了。
這些改變,顧寶笙又怎麼會不知道,都是因為了自己。
可是秦家是個麻煩,顧寶笙還真不願意程灝鼎跟秦家有交往,哪怕是為了設局。
顧寶笙低下頭,解了程灝鼎的鈕釦,在他的胸口處畫著圈圈,這是她最近喜歡上的習慣,過後才跟程灝鼎說:“秦家很複雜,我不希望你以任何目的接觸他們。”
程灝鼎猛地搖頭:“我和秦墨很早就認識了,高中的時候,關係還很鐵,就是上大學的時候漸漸沒有聯絡了,不過,比起我們,最恨姓秦那老貨的人,應該就是秦墨了。”
顧寶笙擰眉,覺得不可置信。
秦墨是秦總的兒子,父子間哪有隔夜仇的。
程灝鼎偏偏說秦墨恨秦總,這實在說不過去。
程灝鼎很快替顧寶笙解惑了:“秦墨的情況跟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