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又仰起臉來。
墨啜赫卻是一伸手,又將人壓回了胸口,“以防萬一!”
“以防什麼萬一?”她聲音被悶在他胸口,可不滿卻再清晰不過。
墨啜赫不讓她動,也不吱聲,雖是問了,可答案她心裡明白。
蘇勒就是在這個時候找過來的,抬眼就見著那又抱在一處的兩人,真是膩歪得沒眼看。偏偏……人家是光明正大的夫妻,愛怎麼恩愛就怎麼恩愛,就算旁人酸……也只有酸的份兒。
蘇勒此時就是酸得厲害,換了平時,他才不會自找罪受在這兒酸個沒完,可今日,卻不得不上前去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