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輕功起群,我們還是將她綁起來吧,若是她醒來,怕是我們誰也拿不下她。”說著望向公主,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
公主點點頭“理應如此。”
待白凌語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正被用數根鐵鏈綁在床上,手腳都無法活動半分。抬頭望見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她的表哥單離,單離此時望著白凌語的神情有些複雜,說不上是疼愛還是憎恨,開口的第一句話也讓人感覺他們的親情似乎蕩然無存“皇甫冠在那裡?”
白凌語冷笑“他根本就不知道我跑回來,我也根本不可能告訴你他在那裡,不會給你機會要了他的命。”
單離的目光停留在白凌語的小腹上“你懷孕了?”
聽到這話,白凌語有一絲緊張“與你無關。”
單離依然面無表情,轉身預離開房間“你不說,我依然有辦法把他逼出來,只要你在我手上,就不怕他不出現,再何況你還有孩子。”
白凌語不安的掙扎著“單離,你敢動我的孩子,這孩子也與你有著血源之親,你怎麼能這樣狠心。”
單離稍停下腳步“你當時選擇了皇甫冠就沒有打算要我這個表哥,天佑朝千年來犧牲無數的親人骨血才保下這片江山,為了天佑朝基業,我什麼都能犧牲。”
公主府的書房內,白安陽正氣憤的抽了公主一耳光,公主委屈回震驚的望著向來溫文爾雅的白安陽“你怎麼可打我?你連一句重話也不曾對我說過。”
白安陽無奈的搖著頭“我以前不說,只是因為你還不至於錯到此種地步,如今你這件事,你是要把女兒逼死不成。”
公主很不服氣“我怎麼也是她的親孃,怎麼會去逼自己的女兒,少峰並不嫌棄凌語,凌語回來還有退路。”
白安陽怒極反笑“一個男人是不成原諒一個女人心理和身體上背叛,若是凌語再嫁去步家,面對的只能是無休止折磨而已。步少峰是什麼人,他是把皇甫冠恨之入骨,把他推向深淵的仇人。皇甫冠與空月人來往的訊息及那消茫劍傳言皆是是步少峰而起,他這樣一個有仇必報的小人,怎麼可能會給凌語幸福,你--你糊塗呀。”
公主倔強的揚著頭“我沒有錯,就算呆在府裡終老也好,也比跟著皇甫冠遭天佑朝通緝的好。”
白安陽心痛的閉上眼睛“等你知道錯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單離實在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他帶了大隊的兵馬,押著白凌語來到了天佑朝與空月的交界處,兩國之間數百年來一直未有來往與分爭,與兩國之間那深不見底的裂谷有關。
有了這麼一條裂谷,兩國人民幾乎沒有見面的機會,再妄論是衝突了,且空月一向是閉關鎖國,因此外界的人對之是知之甚少。
單離在此處屯了數十萬兵馬,大陣拉開,只等著皇甫冠的到來,被關在囚車裡的白凌語目光遙望遠處,心中依然祈禱著皇甫冠不要出現。
可是終究皇甫冠還是出現了,他一襲青衫,揹著那銀鞘的消茫劍,從天而降,正落在單離的龍座不遠處。皇甫冠心痛的望著囚車內的白凌語,愛意不言而喻。
單離今日脫下龍袍,一身勁裝鎧甲,他迎著皇甫冠緩緩的走了過去“你真的來了,你竟然敢來。”
皇甫冠收回在白凌語身上的目光“你讓我不得不來。”
單離冷笑“你可知,此來無回。”
皇甫冠右手握住劍柄,迎風而退“姑且試試。”
單離當然是做了十全的準備,不僅朝中高手盡在,而且江湖上能數得上的高手也都很願意為朝庭效勞,一時間戰場之上,血肉橫飛,慘叫哀嚎不斷。
皇甫冠劍術無敵,加之消茫劍這神兵利器相輔,可謂是無敵於天下,不消半個時辰,這戰場上畢命高手已經不下百人。單離漸漸有些支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