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團一會兒道“好好一個姑娘家,怎麼心腸這樣歹毒,出招陰狠不說,還夾著巨毒。”
柳時易同樣吃驚的望著那氣團,他的驚異卻未表現在臉上,他的驚只是因為這位眼前只有二十幾歲的青年,竟然可是在體外凝結真氣。
可知這個真氣若想在體外凝結,需得這人的內力到達一個驚人的地步,到底是一百年還是兩百年,誰也說不準,只因尚未有人達到過這個程度,也只存在於傳說中而已。
柳時易想到這裡忙上前道“閣下可知我們乃是為朝廷辦事,若是您此次多管這待閒事,怕是人得罪朝庭的。”
烙海把手上的氣團散去,白粉落了一地“我本也不是你們天佑朝的人,有些事知道的得晚了些,若是早一些來,你們也不至於把我徒弟欺負成這個樣子。”
柳時易疑惑的道“在下柳時易,請問閣下那位,閣下的徒弟又是那位?”
烙海聽了柳時易這個名字,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答非所問的道“你就是柳時易,怎個老成這副德行。”
柳時易一愣“你認得我?”
烙海笑了笑“你十多年前敗在我手上的時候不是問過我是誰嗎?哦,我想起來了,那時我還小,裝得很是神秘深沉,並沒有告訴你的我名字吧,我叫烙海,你可記住了,你是敗在烙海手上的。”
柳時易完全震驚了,他分明的回憶起來,那十幾年前單挑江湖上眾多的高手的十二三歲少年,在面前的這位年青人臉上依稀尋得出當年的影子“你---你--就是那個少年?”
烙海笑著點點頭“看來你果然沒有忘了我。”
柳時易想到這人的厲害還怎麼敢與他對手,便垂下頭讓出了一條路來,烙海面帶著微笑徑自走了進去。尋著氣息,烙海很快找到劍諾,他解決了反抗的待衛來到劍諾面前,正與劍諾對視,烙海打量著他“我這徒弟怎麼地也變得這樣庸俗,竟交了個小白臉為友。”
劍諾被這個瞧得不自在問道“兄臺,是敵是友?”
烙海面無表情“凝秋差我來救你二人,你說是敵是友?”
劍諾一笑“凝秋?”突然面上又一頓“這個鐵鏈不是普通之物,若是沒有鑰匙--”劍諾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見烙海一手搭在鐵鏈上,只是那麼輕輕一扯,鐵鏈嘩啦一聲斷做了七八節。
劍諾驚愕的抬頭看看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此刻他的嘴裡完全可是塞進個雞蛋的表情,烙海笑了笑“可否閉上你的嘴。”
劍諾自覺有些失態,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難怪他會如此吃驚,以他自身而言,本身有著古夕樓四十年的內力,加上自己十幾年的修煉,自己體內少說也有五十年內力,就是自己這樣的功力也是沒有能弄斷這些鐵鏈,可是這位,只是這麼一拉,而且是輕輕一拉,著實讓劍諾驚奇。
隨後他們又把旁邊房間裡的清炎給救了出來,清炎身上有些小傷,之前被逼著說雀步追步法的時候上了刑,劍諾上下檢查了,即沒有內傷也沒有中毒,便放心扶著清炎走出了房間。
一行三人回到了秦府,凝秋把清炎安頓好,不一會兒清炎便呼呼的睡了過去,這些天也沒有能好好的休息。劍諾被綁的時間不長,身上除了手上的一個小傷口也未傷到那裡,他回到秦府方才知道那位救自己的人,正是凝秋的那位人才師傅。
凝秋此時很是疼愛的為清炎揶了揶被角,烙海看在眼裡,凝秋看來喜歡這個腦子不怎麼靈光的孩子。
烙海走到床邊道“這個孩子的腦袋裡有些地方被堵了,如果通了的話,這孩子也是有康復的可能的。”
烙海此話一出,凝秋未及反應,反而是劍諾驚了驚“烙海前輩,難不成你有法子治好清炎嗎,我外公醫術超群,可也是對清炎這病沒有辦法。”
烙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