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喜歡這個已經腐朽到了極點的星球,更不喜歡這個統治階級的王國,因為都是來自於遠古的塵封氣息真的讓他很不爽。
一萬年前的的安普星是如何的怎麼樣,現在還是這個樣子,沒有絲毫的改變,希道夫在宴會看著這些所謂的上層人那高高在上的模樣更是讓他噁心無比。
他們比深林裡的野獸更加野蠻,比海洋裡的鯊魚更加貪婪,比天空上的禿鷲更加在意別人的死亡,比平原上的兔子更加難以控制,比起白禾一眾的人員來說,亞人更像這個世界的寄生蟲。
他們在貪婪的吮吸這世界的營養,沒有任何的改變,安於現狀,對於任何改變如同避之猛虎,看似毒蟲猛獸。
甚至入侵的蛀世還需要開啟大型的世界爭奪戰來進行清除。
貪斯安納,在安普語,這一世界官方語言裡意味世界最高貴的物種,這所指的正是亞人。
亞人只是外來“域外天魔”的翻譯給出的一個簡單的理解詞彙,他們應該叫貪斯安納族群,這是象徵了世界頂點的種族。
身在頂點的希道夫不像這些貴族一樣有著自我良好的取向,他更喜歡去探究問題,研究問題,給世界帶去改變,而不是坐以待斃等待著分給自己的領地,去當一個無所事事的領主。
他就是天生為了改革而生的弄潮兒一樣。
當然,一般我們把這種人叫做:先驅。
……
“嘿,小子,既然清醒了就趕緊和本大爺說說話。
哈哈哈,那群老孃們一樣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在我身上問出一點點訊息,瞧他們氣急敗壞的樣子……”
如同破布一樣的一條東西在刑具上自言自語,根本不在乎希道夫有沒有聽,他只是想找一個可以說話的人而已。
畢竟,他已經被關在這裡折磨了十一年。
所研究的專案是:如何讓王族突破世界的限制,擁有超凡能力。
……
三天過後,希道夫渾身都是汙穢,但他的心靈卻是純淨無比,在和那位受刑者聊天的時候,他好像找到了知己。
他們兩個相談甚歡,儘管他們兩個研究的領域不同,有的理念也不同,想要做的事更是牛唇不對馬嘴,但他們有著相同的夢想:去改變世界。
出了地牢的希道夫走在了街頭,附近的平民沒有嫌棄他反而是有著一絲的邀請,想讓他去自己的家裡洗個澡,放鬆一下。
這無非是來自於同樣是底層人員的同情。
這裡可不會有一個貴族老爺可憐兮兮的走在街頭。
難不成貴族老爺們還要向更加貧困的平民乞討嗎?
希道夫自然是沒有拒絕的,畢竟自己是一個愛乾淨的猛獸。
洗完澡後,他從自己那骯髒的衣服夾層裡掏出了一根褶皺的香菸,向一旁的半獸化亞人借了火之後貪婪的吮吸這讓“父皇”流連忘返的滋味。
這一根菸是自己的“父皇”給他的第一件禮物,那時他對自己說:
“怎麼樣判斷自己是大人?
是學那些大人一樣抽菸喝酒?
不不不,那只是逃避現實的手段而已。
你明白的,真正的大人是需要自己身上的有著責任,當然,這份責任不需要太大也不需要太好,剛剛好可以撐起自己的一小片天空就足夠了。
就像名煙名酒一樣,雖然貴重,但普通的貨色就該被別人嘲笑嗎?”
“來,感受一下,這是你爹的心跳。”
那時的“父皇”讓希道夫將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他有些迷茫,這是什麼意思。
“父皇”對著他大笑,從懷裡拿出了一盒煙,發給了自己一隻,並親切的夾在了他的耳朵上。
“你感覺這煙價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