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他一人了。
白禾的從小學到高中的成績也是忽上忽下的,有時能考全校前十名,有時候也能掉到班級倒數。
上了初中以後,雖然有些莫名的艱辛,不過好在有一群好哥們的照顧下也是成功的高中畢了業。
儘管高考的成績不怎麼理想,才369分,但他的人生也才剛開始。
想著這個成績,與其到哪所野雞大學去蹉跎四年,不如提前進社會來看看。
這個時候的男孩子總是別樣的果斷。
於是,在暑假的白禾迎接了19歲生日,也開始了他自己的打工仔苦逼生活。
白爹的存款加賠償都在一張卡上,白禾也便從裡面只轉出了5000多塊錢,就坐班車趕往了附近的城市,桂城。
初來乍到的白禾也不知道有什麼活是適合自己的,便挑了一份最簡單的服務員的工作也是陸陸續續的做了兩年。
在之後的兩年中,也在工廠裡面當過學徒,跑過外賣,站在街頭當地推,發過傳單,最後到了今天,這是他辭掉的最後一份工作了。
23歲,正值當頭的白禾不喜歡那些循規蹈矩,幹個活要充滿800個心眼子的工作。
在三年前在朋友的帶領下喜歡上了戶外遠行。
白禾騎著腳踏車,不遠千里來到海島,跟誰環繞著海島的椰樹,欣賞落日的餘暉,嫉妒迎海而上的初陽;也有去過那心靈嚮往的布宮,寒冷,高反,遙遠都不與阻擋他,或許就像大家說的,牛馬總是嚮往草原;也有踏足那荒無人煙的戈壁,去尋找杳無人煙的寧靜;也有爬上千米雪山欣賞蒼茫大地;也去往過北國感受萬里冰封,霜凍林原的極寒聖境。
白禾從那時開始激動,他未感受過自己的人生,竟然可以如此的精彩,從未想過可以如此的絢爛,體內的冒險因子在見證如此繁多的未知時,在澎湃的脈動著。
被酒精矇蔽的大腦,被一陣冷風摧毀了他的回憶,帶回了的現實。
“嘶!這娘們怎麼去這麼久還沒有回來,有點冷啊,難道是虛了?”
半夜裡吹過夏末的風,竟讓白禾感受到了一絲寒冷,偶然掏出手機看著上面的時間,感嘆這女人就是麻煩,買個東西都要這麼久。
佩佩,也就是李靜佩,是他的同事。
男女之間的關係總是十分的複雜,並非三言兩語能講的清的。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們兩個並非現實裡的男女朋友關係,而是身體上契合的朋友,唇友誼。
但這並不影響佩佩貌美如花,膚白貌美以後找個老實人嫁了。
女孩子,總是身性愛玩,血氣方剛的帥夥子可是抵擋不了這漂亮姑娘的誘惑。
坐在地上的白禾逐漸團成一團,抱起雙臂:
“這什麼妖風啊,讓一個小夥子這麼冷。”
藉著路燈的餘暉,向遠處望著,希望她趕緊回來,自己也好回家洗澡睡覺。
“嗯?”
白禾看著路邊被風颳過來的小卡片,看著這這熟悉的大小,頓時心裡便有了答案,這不就是那啥的小廣告嗎?
正無聊的他便想去撿這張小卡片,誰知一陣大風,又把這小卡片颳走了。
“行,失之我幸,丟之我命。”
剛回到了路邊坐下,忽然這由東向西的風一下子變轉變成了由西向東,這小卡片又從遠處往他這邊吹來,白禾頓時無語。
白禾也不想理會,便看著小卡片越吹越遠,忽然,這個風向又轉變,遠處的小卡片又被吹到了他的面前,他剛想起身撿起然後又被風吹遠了。
?
不是!哥們!?
然後又被反向的風帶了回來,白禾又想起身撿,然後又被風吹遠,隨後又被風吹回來,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