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根不落的都紮在了於不歸身上,於不歸當場臉色騰起一片紫色,柳時易迅速竄到他身邊封住他周身大穴。還不等他開口尋問這位高人是誰,人群后面又傳出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流星針又傷人了吧,傷了幾個,我的藥早就準備好了。”
柳時易忙上前作揖“這位老先生,我朋友中了針,請賜解藥吧。”
古夕樓下意識的從懷裡去掏解藥,竹纖女一閃身來到了丁夕樓的身邊“那個渾蛋打傷了咱們劍諾,你敢救一個試試。”
古夕樓遞出去的手呆在半空,又收了回去嚥了咽口水“幫不了你了。”
落天雖然不知道這新來的二位是誰,不過看得出來,他們卻是站在這一邊的,於是上前對著柳時易道“凝秋,我們是不會交的,看來今日你也帶不走的。”
柳時易看著身邊的於不歸,若是他的毒再不解,怕也活不成了,於是對著身邊的人招招手,一夥人灰溜溜的撤離了浩天山莊。
古夕樓不虧是老一代名醫,幾下子便把劍諾體內的熱力排出,據說這劍諾體質也著實特殊,因為小時體內含毒,古夕樓費了幾年的時間,加了往劍諾體內輸入了自己修得四十年內力方才保住了劍諾一條命。許是劍諾體內的珍貴藥材吃得太多了,體內便留下了不熱生熱,遇熱生火的毛病。
別人中了翻雲掌還要吃藥療傷什麼的,劍諾只需把體力的熱力排出就萬事大吉了。所以恢復也較別人快了不少,不過一個時辰便轉醒了過來。
劍諾醒來的時候,正看古夕樓為凝秋看著傷勢,不過見他連嘆了三聲氣,劍諾曉得凝秋的毒應該很麻煩了。
果然,照著古夕樓的說法,這姑娘中的毒怕是都在江湖上消失十幾年了,這些毒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來自一個叫鬼手的人,當然古夕樓與這位鬼手有過一些交際,這人的人性並非大惡之人,只是他對於研究毒物很是有興趣,加上不知從何處學來一手變臉的本事,讓他很不受江湖人的待見,實際上他從未主動去害過人,就是幫著那些人變臉他也單純的認為是給人從新生活的機會,那想卻為江湖人不恥。
再說凝秋所中毒的,如果只是一種也不難處理,也就時間許是久一些而已,便是在第一種毒尚未清除的情況下緊接中了第二種的話,那麼情況就非常危險了。
古夕樓說了個大概情況了之後,望著一臉頹色的臉諾問道“劍諾,你可是一定要救她?”
劍諾臉上燃起一絲希望“外公,我確定我一定要救她,不惜一切代價,請外公告訴我有什麼方法可以救她。”
古夕樓嘆了一口氣,拿起筆寫了三張藥方遞給劍諾,劍諾愣愣的接過這三張藥方,有些傻傻的問“外公為何藥方上只有藥名卻沒有用量?”
古夕樓板正著臉“因為,我不知道這姑娘中毒的藥量,所以這藥量我也不能確定,你下藥的時候切記要斟酌再斟酌,還有別小看這三張藥方,這三張方子每一張都有一味珍品,這些藥怕是天下也找不到三棵來,如果沒有這三株重要的藥,這位姑娘必死無疑。”
劍諾臉上露出堅定的笑容“外公,別說天下還有,就算沒有了,我挖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出來。”
古夕樓拍拍劍諾的肩,沒有再說話,只是見到劍諾出了房間之後,古夕樓搖頭嘆著氣“怎麼姓皇甫的人就逃不開這樣的命運?”
當劍諾再次踏入到凝秋的房間時,不知清炎已經告訴了竹纖女什麼,現在她正盯著床上還昏迷的凝秋仔細的打量,劍諾走到床邊“外婆,你幹麻這樣打量她”又小心翼翼的瞅了沉默的清炎一眼“清炎都說了什麼?”
竹纖女眼裡含著笑“這閨女就是你要娶的那個嗎?”
劍諾尷尬的笑了笑“外婆,這裡面有些誤——我應該不會結婚了,麻煩你們二老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