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人把白凌語從籠中放了出來,此時的白凌語被點了大穴,只能任單離擺佈。
單離手中端著一碗藥,對著正在廝殺的皇甫冠道“你若想保你兒的性命,現在就住下手來。”
皇甫冠掃出一劍,停下動作,身上臉上鮮血點點的他顯得有些狼狽,他死死的盯著單離,單離冷冷的道“我並不想與你拼個死活,只要答應我兩個條件,我便放了你與凌語離去。”
皇甫冠向前行了幾步“什麼條件?”
“第一,把消茫劍交給我,我要毀了它,這東西太過古怪若是存在一天,我恐無寧日。第二,你既然一直說你對我天佑朝並無異心,那就把空月給我打下來,只要你能做到,我保你一家三口無恙。否則,我今日先要了你孩子的性命。”
皇甫冠無奈的輕笑一聲,沉重的望了望白凌語,此時的白凌語正在努力的運功衝開穴道,皇甫冠眼角掃過涯邊的高壁之上,一個衣角悄悄隱去,皇甫冠衝著那個方向微微的搖搖頭,轉而面對單離道“讓我交出消茫劍不難,但是你卻毀不了它,至於攻下空月嗎?對不起,我辦不到。”
單離眉頭皺起“如此你可是選擇犧牲你的孩子。”
皇甫冠昂首挺胸“你不是隻顧及我的劍和我而已,這天底下只有我一個人能毀了這劍,你若想要的是這些,我毀了劍與自己便好,你看可行?”
單離目光森寒的望著皇甫冠,把手中的藥遞給身邊的人“你說話可要算數。”
皇甫冠釋然的笑了笑“我無從選擇。”轉而對白凌語道“對不起凌語,我不能對空月出手,無論如何也不能。”
白凌語心中更是焦急,運足全身真氣去衝開穴道,可是此時她眼睜睜的見皇甫冠舉起閃著青茫的消茫劍向自己的心口刺去,當消茫劍粘染到皇甫冠鮮血的那瞬間,劍身的青茫乍然消失,劍身變得暗淡無光,鏽跡般般。
那高壁之上隱去的衣角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恢復的莫放,他見到自己的好友自縊在自己面前,一雙手生生的把壁上的岩石捏個粉碎。
白凌語此時也衝開了穴道,一口鮮血噴出,伏在地上,無半絲氣力。她震驚而痛苦的望著不遠處的皇甫冠,一隻手悲怯的伸在半空中“君臨?”
半跪的皇甫冠抬首對白凌語對視“對不起,我終是無法陪你走到最後。”
此時的白凌語嘴角卻有一絲淡淡的笑意“擇你,是心之所屬,嫁你,依舊無怨無悔,夫妻雖只百日,也要守你到白頭。”
皇甫冠抽中胸膛中的劍拋下深谷,縱身一躍也跟著跌落下去,白凌語掙扎著起身,迎風立於涯邊,青絲衣袂翻飛,望著已然不見身影的皇甫冠。
她驀然回首望著單離,鏗鏘有力的一字一句說道“從今日起,我白凌語與單氏王朝無半絲關係,我白凌語的子子孫孫與單氏老死不相往來。”說完,白凌語也縱身跳下那萬丈谷底,就在她剛剛跳下的一瞬間,高壁之上一直隱著的莫放也閃身隨著白凌語跳了下去。
這一場戰勢傳到了京城公主府,公主頹然的跌坐下來,目光呆滯,與白安陽那心碎的神情不同,她全然痴傻一般“安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這一場由皇甫冠引得的江湖血雨就皇甫冠的死而結束了,莫放在谷底找到了已經身死的皇甫冠與昏迷的白凌語,他安葬了皇甫冠,把白凌語救了回去。她足足昏迷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白凌語本無再生的打算,當莫放把那已經成為廢鐵的消茫劍交與她時,她眼中才有一絲生氣。莫放也是尋了名醫好不容易才保下她腹中胎兒,這孩子也成了白凌語活下去的動力。自此白凌語隱居天山,也便從江湖與朝野之上徹底的消失了。
因圍剿皇甫冠,江湖之上損失的高手數以百計,此番事件結束之後,江湖之上排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