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直的那種。絕對典型的色狼形象。
總算熬到了下機,還有幾個臉皮大的居然拿著名片上來,想搭訕。小丫頭緊緊的抱住我手臂。看都不看那些蒼蠅,只和一個人說話,讓我真的是大有面子啊。而那幾只蒼蠅,看見了我已經變成了戰鬥狀態的左臂,一個個都很自覺的走開了。還好,沒有人敢惹一個擁有和阿諾有著一樣肌肉的傢伙。現在我的左臂就是這個樣子,經過幾次戰鬥後,我對戰鬥形態的運用已經很純熟了。已經可以隨便讓任一地方變成戰鬥話,而本身則保護不變。
出了機場大廳,我又準備攔輛車子去峨嵋。小丫頭扯了扯我的衣服低聲說道:“翼哥哥怎麼不飛過去,坐車很慢。而且很遠的。那些司機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小丫頭這一下可問對了,剛好踩到了我的痛腳上面,我摸了摸頭尷尬的說道:“這個嗎!我有那麼一點點記性不好,我地上都分不清方向,到了天上就更別說了。我連東南西北都不知道。”小丫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哥哥是路痴啊!”這一句話,說的我老臉微紅。明白了就可以嗎,幹嗎說出來呢?想小楚他們知道都從不說出來了,只是在暗地裡取笑我,敲詐我。
小丫頭可愛的指了指自己娟秀的小鼻子說:“哥哥不認得路,還有我啊。我認得路啊。我還只有七歲的時候,我姐姐學會了飛,她就帶著我到處飛。基本上四川都給她飛遍了。所以我也認得四川的一些路啊,特別是在天上。那個時候是我和姐姐最高興的時候。”小丫頭說到這裡。臉色黯淡了下來,低聲道:“不過後來,姐姐就全變了,她當上掌門以後,就再也不和我談心了,她每天總是很忙,沒有時間陪我玩,也不關心我了。到了後來她居然要我學劍,她知道我從小就不喜歡打打殺殺的。”
我無語的看著丫頭,看來昨天晚上我說她時候是說重了點,有些事情是雙放都有責任的。我也不好怎麼安慰她,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車還是要搭的,在機場這麼打眼的地方飛。我還是沒那個膽量。我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把暗嵐抽了出來。還好,暗嵐是木劍,我說是給人帶的工藝品才帶了過來。我最喜歡的鑄鋒只好留在了家裡,還好這趟是送人,不是打架。不過我奇怪的是為什麼她不過來接她妹妹,而要我送過去,電話裡面也不好問。我要當面問下她。
起飛以後,瑾泓就到了我背裡。她在劍上站不穩,我總不能學老頭的,把人提起來吧!人家大姑娘一個,我再去抱她,我們兩都不好意思,只好揹著她走了。但是這也是苦差事,比上次抱她還刺激。現在還是秋天,丫頭沒穿什麼衣服,就一件T恤。一個身子全部都貼在我身上。我能完全的感覺到她身體的曲線。我是苦不堪言。只好找點話題來說說。
“瑾泓,你剛見我的時候,怎麼要把姓換了?”瑾泓調皮的說道:“我當時心裡還有點氣姐姐,所以就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名字改了。不過後來發現自己當時真的很孩子氣的。”
我隨口應了一聲,突然下面的密林中,一道雪白的半弧型亮光象我飛過來。還好我剛好回頭和丫頭說話,用餘光瞟見了,馬上手忙腳亂的躲開了,哪知道下面不罷休,又是一道。我有點惱火了,這是什麼意思,我飛天上礙你什麼事呢?非得把我射下來才舒服嗎?
我問了下後面的瑾泓說:“丫頭,哥哥去找那個人麻煩去,你怕不怕?”瑾泓堅定的說道:“不怕,有哥哥在我什麼都不怕。”有了丫頭對我的信心,我馬上就衝了下去。偷襲我,我要看你怎麼死的。
隨著我飛快的下降,底下那個偷襲者明顯慌了。那一道道的亮光都失去了準頭。不是高了就是偏了。飛到樹冠以下,我總算看到了我的對手。看著它我吃了一驚,它居然是隻人行站立著的豹子。我心裡想到,這次是真的遇上妖怪了。
我還沒有落在地上,那隻死豹子就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