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喝到眼前有些模糊上才想起來去問身邊的託達爾“為什麼她們會敬我酒,我又不認識她們。”
託達爾自斟自飲一杯之後回答道“在這種場合下,她們一般都是給心儀的物件敬酒的。”
凝秋乾笑了兩聲“我還真受歡迎啊。”
託達爾漂亮的臉上有些紅暈“因為在這裡你這種長像漂亮的男人是她們的最愛。”
“可是你呢,為什麼沒有人敬你。”
託達爾望向凝秋“在我向劍諾告白之前,這種場合我需要儘快逃離的。”
這場宴會要一直熱鬧到晚上,託達爾早早的帶凝秋逃了出去,要說他們二位這種重量極的人物要想離開並不容易,好在託達爾卻有著豐富的逃跑技巧,因此他們還是順利的從宴會上溜走了。
託達爾帶著凝秋到了牧民的家裡喝他們自釀的馬奶酒,那家牧民明明知道託達爾的身份,卻似乎並不把他當王爺對待,就像是招待一般朋友一樣,家常菜,馬奶酒,還有沒大沒小的說話。
果然如劍諾所說的一樣,這個託達爾真的具有大智慧,相信如果他有野心,那麼現今這個太古帝王的王位坐得很是不穩當吧,正當凝秋神遊的時候,突然屋外走進來一位衣著簡單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這家的女主人,這女主人進來之後竟然大方的在他們面前寬衣解帶。
眼看就要春光外洩了,凝秋才想起自己是一身男裝,於是她馬上把頭扭過一邊去,正琢磨著這太古族人民的民風還真是開放的時候,託達爾湊到凝秋耳邊小聲道“自從他們知道我是男色之後,便在我面前沒有忌諱,我可是飽足了眼福,想來他們定是以為你與我一樣吧、”
凝秋不得不回以託達爾一個欣賞的眼神,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人定能成大事,沒錯,一定。
今夜託達爾與凝秋都喝了許多酒,託達爾酒量驚人,似乎他是越喝越清醒的型別,而且說起國家大事來還頭頭是道,凝秋邊喝著酒邊想,若是沒有喝酒的託達爾怕是不會想說這些吧。他們酒過三循之後已經是月上西頭,凝秋也第一次喝到不醒人世,託達爾把她抱在懷裡“果然是個女人,還真是輕啊。”
當託達爾與凝秋回到府裡的時候,遠遠的瞧見一個焦急的身影,不是劍諾是誰,劍諾瞧見了他們,快步走上前來,從託達爾手中接過凝秋,不悅的道“她身體不好,你怎麼能讓她喝這麼多酒。”
託達爾無所謂的翻翻白眼“你這話委實沒有道理,心愛的女人要自己保護,我沒有這個義務,沒有把她扔到大街上已經不錯了。”
劍諾瞪他一眼“若是你敢把她扔到街上試試,我會讓你引以為傲的漂亮臉蛋從世界上消失。”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
託達爾無奈的笑著“我開玩笑的,別當真啊,真小氣,你什麼變得這般小氣了劍諾。”
訂婚結束了,劍諾似乎變得更加忙碌了,卓麗已經把燈影烏衣草交給了劍諾,劍諾一邊要著手為凝秋試解藥,一邊還要尋找方法治療卓麗的眼疾,劍諾一直抱著這樣一個希望,只要卓麗的眼睛恢復了,那麼他便可以安心的離開。
王都內的一間高檔客棧內,伏地黃穩坐在桌上,兩邊站立的正是依然一身黑衣的題秋和提著消茫劍的柳時易,伏地黃輕敲著桌子思考問題。
柳時易無奈的問“太子殿下,我們也在這裡停留幾天了,您接下來到底有什麼部署。”
題秋也點點頭“是啊殿下,這樣耗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
伏地黃瞧了他們二人一眼“消茫劍的使用方法還沒有找出來,你們急什麼?”
題秋冷笑“殿下不也被葉凝秋給趕出來了嗎?還有什麼辦法呢。”
伏地黃眼底射出一絲寒光“琉璃,你的身份還不夠能質問我的地步吧?”
題秋低下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