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相剋,那花看似無毒無害,可遇上別的東西就會變成劇毒。」
趙永怔怔地低頭看去,他腰間掛著的正是秀娘親手縫製的那枚香囊,和趙老爺子的一模一樣。
——「公子,我繡了三枚香囊,這是給您的,另外兩枚是給老爺和夫人的一點心意。」
——「秀娘,母親她這樣反對你,你還……委屈你了」
——「不委屈的,秀娘不想公子夾在中間為難……」
那三枚香囊,他終日佩戴,父親雖然板著臉收下,卻也戴了些日子,至於母親,當時就把香囊扔在地上,他為此還和她大吵了一架。
現在回想起來,一切是如此的諷刺。
是他親手把趙老爺推進地獄,是他!
他睜大通紅的眼睛,愧疚和震驚狂嘯著痛擊他的心,秀孃的一顰一笑在面前流雲般繾綣而過,漸漸地,染上了刺目的血紅。
他抖著唇,神色悽然,所有的證據都已擺在了面前,可他卻還想著替她找理由:「一定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葉淮風悲悸地望著他,嘴唇輕動,做出了最後的警示:「蓮州的荷葉粥最是出名,你若是也戴過那枚香囊,切莫誤食。」
門外傳來腳步聲,趙永收起聊天群,慘白如紙的臉上,唯有一雙眼通紅。
秀娘端著荷葉粥進來,體貼地放在他面前。她的笑容依舊溫婉動人,秋水剪瞳含情脈脈,是他最愛的容顏。
趙永麻木地看著她,眼底有淚光閃爍。
「丫鬟們剛煮好的,趁熱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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