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治安人員朝著這個方向趕來。
寧穎氣的想罵人。
她跟他掏心掏肝,他竟然不識好歹。
“姜老頭,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寧穎想到自己的介紹信並沒有帶在身上,要真的被治安人員帶走了,今晚怕是要遭遇鐵窗淚了。
她立刻拔腿就跑。
不過剛跑出去兩步,她又轉回來一把搶過姜來福手中的醫藥箱快速狂奔。
姜來福半晌才反應過來,氣得跳腳。
醫藥箱裡裝的可都是他平時用來坐診的工具,這不是搶他吃飯的碗筷麼。
“打打打……打劫啊!”
治安人員在寧穎身後緊追不捨。
她又不熟悉滬市的路況,頓時像無頭蒼蠅一般狂奔。
好在何嘉耀開車從路口衝了過來:“寧小姐,快上車。”
寧穎立刻拉開車門飛奔上去。
何嘉耀迅速調頭,將油門一踩到底,也將治安人員遠遠的甩開。
寧穎頓時靠在靠背上,急促的呼吸。
何嘉耀看到她這副模樣,雖然很想安慰一下,但還是忍不住笑了。
“寧小姐,你剛才是在為秦先生求醫問診嗎?”
那個男人他還是眼熟的,因為醫術好,所以是滬市許多富豪的常客。
他去跟人家談生意的時候也見過幾面,所以推斷寧穎來滬市應該是為了找他。
“何先生英明。”
“但你好像把事情搞砸了喔,噗哈哈哈……”
“……”
她到底是對姜老頭沒設防,這才噼裡啪啦的全都禿嚕了出來,完全沒考慮到以姜來福現在的腦子,應該根本就沒察覺到妻子對他的異心。
寧穎深吸一口氣,將姜來福的醫藥箱開啟翻了翻。
只見裡面都是些坐診工具。
她記得姜老頭以前跟她說過,他們姜家有個傳統,中醫的境界不同用的針不同。
在他們姜家,針灸術有十級,三級入門,五級問診,七級精通,九級祖師。
練習完姜家醫學典籍才能算十級。
只不過他覺得月滿則虧,所以只練到了九級。
寧穎到死都沒見姜來福的銀針上刻上十道槓。
她拿起姜來福現在用的銀針仔細瞧了瞧,上面有七道槓,看來已經練到了七級。
不知道是他沒有找到那本秘籍,還是能力不足,沒來得及翻閱。
見寧穎不說話,何嘉耀以為她生氣了,連忙打圓場:“寧小姐,其實也沒那麼糟糕啦,回頭我找幾個朋友,跟你們說和說和,這個誤會也就解開啦。”
寧穎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頓時擺了擺手:“何老闆,多謝了,我自己看著處理就好。”
此時沒有追回醫藥箱的姜來福有些沮喪,回家的時候喝了幾盅悶酒。
李來娣湊了過來:“當家的,今天這是咋了?”
“別提了,今天遇到一個神經病,說你出軌了,還出軌了我最好的兄弟,還說兒子不是我的,是你倆生的。”
李來娣的臉色有些難堪,手指暗暗蜷縮在一起:“神……神經病吧。”
“就是個神經病,我老婆打小跟我一起長大,王旺又是我光屁股兄弟,兒子那股聰明勁一看就像我,怎麼可能不是我的種兒,簡直慌繆!”
姜來福幾口酒下去,只覺得眼皮越發沉重,咚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李來娣伸手推了推他,見他沒有半點反應,這才把他扶到炕上。
片刻後,王旺進屋開始猴急的脫李來娣的衣服。
李來娣把他推開:“我看最近你還是別來了,有人好像知道了咱倆的事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