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最好防著她點。”
鄭錚的臉上滿是陰狠:“她要敢動你姐跟盼安一根手指頭,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防人之心不可無,該防就得防著點。”
苟漾知道這件事情搞砸了,回到家屬院免不了跟許仁墨一陣吵鬧,索性去四合院躲清閒。
誰知道她剛進門,苟母就伸手跟她要錢,還數落她的種種不是。
“小漾,不是我說你,咱們可是富豪家的千金大小姐啊,結果手頭上連一千塊錢都沒有,這過的什麼日子啊。”
“還有,咱們既然是蘇家人,花那老頭子點錢怎麼了,你咋還不讓我去要錢啊。”
“你不讓我去要錢,自己有本事給我整點錢也行啊,結果讓我老婆子一個人住著清冷的大院子,連炭火都買不起,這都什麼事兒啊。”
苟漾頓時爆發了:“錢,錢,錢,就知道錢,咱們娘倆早就穿幫了,說不準還會被人家送去吃牢獄飯!”
苟母頓時愣住了:“你……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苟漾憤憤道:“都怪寧穎那個賤人,要不是她,我早就過上了好日子!”
只可惜她身邊有秦家人護著,她本身又是個彪悍的,根本沒機會下手。
苟母的眼珠子頓時滴溜溜的轉:“小漾,你說咱們要是讓寧娜消失了,是不是老頭子就不會知道,而且寧穎最寶貝她姐了,這不等於剜了她的心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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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漾正在氣頭上,頓時惡狠狠道:“好啊,那就讓她消失!”
事情真相大白後,苟漾夫婦遭到了家屬院的聯合抵制,甚至大家還聯名上書,要求把他們這對夫婦趕出家屬院。
雖然這事不合規矩,上頭也不好批准,但許仁墨在部隊的日子並不好混。
苟漾更是三天兩頭的被人砸臭雞蛋,就連平時跟她交好的薛寡婦也臨陣反戈,甚至比誰罵的都兇。
許仁墨見升職的事情遲遲辦不下來,頓時也把所有的怨氣都發在了苟漾的身上。
兩人三天兩頭的吵架,只不過苟漾的氣勢越來越虛,畢竟蘇聯程並不是她的親外公。
她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倒不如抱住許仁墨這條大腿,說不準以後還能有飯吃。
寧穎跟秦昭能被洗白,自然有白家一部分功勞。
秦昭挑了個週末的時間,跟寧穎帶上禮品,前去拜訪白家。
看到兩口子前來,除了白旦達,白家人都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特別是陳秋萍,激動的手足無措,又是殺雞又是宰鴨。
好像兩口子不像是來道謝的,倒像是她的貴客。
看她一直在廚房裡忙碌,寧穎忍不住道:“阿姨,您別忙了,我們一會兒就走。”
“小穎,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就吃了飯再走。”
寧穎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跟秦昭一起留下來吃飯。
看著滿桌子的魯菜,而且樣樣都是寧穎愛吃的,秦昭就知道陳秋萍為了這場晚飯下了多少功夫。
白父催促道:“小穎,快嚐嚐你阿姨的手藝。”
寧穎夾了一筷子把子肉,只覺得這肉肥而不膩,而且軟爛適中,味道比飯店裡的大廚做的還地道。
陳秋萍滿臉期待:“怎麼樣,好吃嗎?”
“好吃,好像家鄉的味道。”
陳秋萍頓時紅了眼圈:“好吃就好,好吃就好。”
白旦達見陳秋萍把那一盤把子肉都端到了寧穎的面前,忍不住嘟囔道:
“那你可要多吃點,媽自從知道你懷孕後,瘋了一樣練習做魯菜,甚至為了偷師學藝,還去飯店裡打雜,那些不成功的菜品基本上都進了我跟我爸的肚子,那段時間我倆都快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