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嘛,心誠則靈。”
“我難道表現的還不夠明顯,還不夠熱情嗎?”
寧穎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人,你要走的路還很長,慢慢學。”
古金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今天這種重要的日子,昭哥怎麼沒出現,你倆吵架了?”
寧穎的眼睫顫了顫:“金子,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了。”
“嘿,你倆還真吵架了?”
“不是吵架,是分手。”
“為什麼啊?昭哥哪裡不好?”
“他很好,只不過我倆不是一條道上的人,終究註定走不到一起。”
古金頓時擼起了袖子:“是因為昭哥那邊嫌棄你的出身嗎,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去了也是當沙袋。”
“那也不能讓你白白受欺負!”
“他沒欺負我,是我主動疏遠他的,也希望他……前途似錦。”
古金頓時摸著腦袋:“昭哥喜歡你,你也喜歡他,真搞不明白,為什麼就不能在一起。”
“你還是留著這顆腦袋好好想想怎麼跟我一起賺大錢吧。”
“穎子姐,你真不後悔?”
寧穎抬手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只要你管好這張嘴,別戳我的痛處,總會忘記的。”
怎麼會難受呢?
她本來以為自己此生的目的就是帶著姐姐過好自己的日子。
是秦昭的闖入讓她的世界煥然一新,甚至讓她對愛情跟婚姻有所期待。
只是,她是水裡的魚,秦昭是天上的雄鷹。
她不能為了自己的幸福,自私的折了秦昭的翅膀。
或許時間會沖淡一切,也讓所有的心傷癒合。
兩人聊天時並沒有發現站在窗戶旁的遊驚鴻。
看到寧穎提起秦昭時黯然傷神,他心裡像是被紮了幾下,也暗暗下定了某個決心。
因為違抗上級命令,秦昭被關了禁閉。
聽到這個訊息後,白雅菊覺得此刻是最好的時機,隨即拎著幾個水果罐頭去了軍區醫院。
此時周弘陽正趴在病床上哀嚎,在看到白雅菊時,那張腫成豬頭的臉頓時朝著她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白雅菊強忍著噁心將罐頭放在床頭櫃上:“周士官,你好點了嗎?”
“白小姐,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
“喔,你都知道了什麼?”
周弘陽憤憤道:“那天我看到秦昭拉著我老婆的時候,就想通了一切,原來這貨一早就把我老婆拐走了!”
“那你接下來想怎麼辦?”
周弘陽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以前就聽倩倩說白小姐是貴人,我都聽白小姐的。”
這句馬屁把白雅菊拍的很舒服。
她眯了眯眼:“秦昭你最好不要碰,寧穎呢該是你的,就是你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寧穎帶回老家?”
“周士官,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今年十月份就要轉業了吧,到時候能拿一筆轉業費。
帶著老婆回家再蓋兩間大瓦房,過兩年再生幾個虎頭虎腦的孩子,豈不是很好?”
周弘陽心裡拔涼拔涼的。
他本以為白雅菊的到來能夠給他帶來生機。
沒想到她只是一心想讓他把寧穎帶回老家,用生孩子來捆住她,也好讓她不再成為她的威脅。
她是痛快了,可自己當了十幾年的兵,難道就圖一筆轉業費?
再說了,聽說寧穎都把生意做到了寧平。
他等著老婆賺錢養他不好麼,憑什麼回鄉下去過苦哈哈的日子?
看來白雅菊的運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