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兒的!”
“你再不走,信不信我現在就呼你!”
肥頭大耳一手揪住劉花花的衣領,一手高高舉起,正要扇過去時,手腕上卻傳來一股強悍的力道,疼得他齜牙咧嘴的放了手。
“好漢饒命,好漢……”
當他看清楚攥住手腕的竟然只是個女人時,臉上滿是錯愕。
誤以為剛才一定是自己的錯覺,抬起另一隻手扇下去時,胸口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腳,整個人瞬間飛了出去。
只見那炮墩兒一樣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製糖廠的鐵柵欄門上,瞬間砸彎了幾根鐵桿兒。
碩大的腦袋也卡在了縫隙裡,任憑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站在一旁的同事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過去幫忙掰鐵桿兒。
但是掰了半天也沒掰開,眼看肥頭大耳因為窒息臉色漲紅,怕是要出人命,幾人連忙替他求饒。
“好漢,好漢,趕緊饒了他一命吧。”
寧穎冷冷的看著他:“我們有廠長的接收信,是按正規程式進廠的,這門還攔不攔了?”
肥頭大耳連忙擺了擺手。
寧穎走過去,兩手抓住兩根鐵桿兒,似乎沒怎麼費力,就把鐵桿兒掰彎了。
肥頭大耳也瞬間解放,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
寧穎帶著劉花花跟三個丫頭,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進去。
“嫂子,對不起啊,我今天起晚了。”
劉花花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半晌才道:“妹子,你……力氣咋這麼大?”
“以前不是背豬就是搬死人,練出來的。”
“……”
三個丫頭一臉羨慕:“嬸嬸,我們能不能也練成你這樣?”
“嬸嬸,我長大了也要背豬。”
“那我搬死人,練成嬸嬸這樣,就能保護媽媽了。”
寧穎這才意識到自己嘴瓢帶來的後果,連忙道:“你們以後好好上學,就能保護媽媽了。”
見了製糖廠廠長後,寧穎一陣唇槍舌劍,讓對方毫無招架之力。
只不過眼下任職的是新廠長,不是老廠長,自然不認那張字條。
他把寧穎叫到了一邊:“同志,劉同志這種情況我也很同情,但王二妮一開始就在這個崗位上,人家又沒犯錯,我也不好趕人,更何況人家還有個當軍官的哥哥,這是不好整。”
原來王二妮在廠裡吹噓自己的親哥在部隊裡當大官,就連廠領導都對她客氣不少。
“我是她哥領導的家屬,不瞞你說,她哥在部隊就是個大頭兵。”
廠長頓時臉色發黑,原來自己竟被王二妮給騙了。
“不過廠裡有廠裡的規矩,我一個人說了也不算。”
:()一覺醒來被八塊腹肌的糙漢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