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心黑手狠,有些人看著單純的跟朵小白花似的,指不準私下裡幹著什麼骯髒的營生。”
寧穎記得以前的一個八卦,聽說玫城一中的一位閆姓老師經常趁著老公常年不在家偷偷鑽進副校長老公公的被窩,本來是件普通的扒灰事件,但兩人一個是老師一個是校長,瞬間成為玫城人飯後茶餘的話題,甚至傳到了鄉下。
符合傳聞身份的女老師也就閆淑琴了,她頓時笑道:“我覺得閆老師說的對,有些人表面上人模狗樣的,背地裡就喜歡幹扒灰的勾當,弄髒了自己也噁心了別人。”
其實閆淑琴跟老公公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如今被一個學生當面戳破,她的臉上頓時青白交錯:“你……你……你給我等著!”
她氣的踩著高跟鞋踉蹌的離開。
寧穎徑直看向劉靜:“劉老師,衣服雖然是唐翰林買的,但不過是別人委託他做的,所以錢不是他的,衣服也不在他手裡,你如果不信的話大可以回去問問你兒子,我已經跟你當面澄清了,日後要是聽到誰再亂嚼舌根,那就別怪我不顧及以前的情分,下手狠毒了!”
劉靜頓時被堵的心口難受,等人走遠後,她才氣呼呼道:“我家翰林老實,誰知道這妮子背後又怎麼攛掇他,那天我可是親眼看到那白花花的票子點出去的!”
寧穎跟老師正面槓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學校,遊驚鴻相信寧穎的人品,但他總覺得寧穎到底是學生,處於弱勢地位,眼看就要高考了,中間要是出什麼岔子可就抱憾終身。
寧穎脾氣爆有仇當場報,偏生又性子倔絕不會低頭求人,但對方畢竟是老師,萬一背地裡給她使絆子只會讓她處境艱難,此時他想起了寧穎夾在輔導書裡的一張字條,隨即用身上僅剩的錢撥打了一通長途電話。
“喂,你好,我是秦昭。”
越是到了下學期,大考更是緊鑼密鼓,寧穎去學校的次數也就越來越頻繁。
自從上次她把塗芬芳暴打一頓後,班上那些刺頭都不敢明目張膽的惹她了,只能躲在廁所背地裡蛐蛐。
“她攛掇人家兒子拿了家裡的存款,怎麼有臉去找劉主任要說法的,臉皮可真夠厚的。”
“看樣子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指不準誆騙了多少人呢。”
“不得不承認這賤人有點本事啊,前有唐學霸為愛買單,後有唐校長為她正名,一個人把人家叔侄兩人玩得團團轉,你說她是不是跟他們都上過床啊?”
八十年代的學校廁所都是一個長方形的糞池,學生都是踩著兩根水泥條子蹲坑,一不小心可能會掉下去。
寧穎用衛生紙堵住鼻孔後,便抬腳發力,把那幾個長舌婦一個個的踹下了糞池,緊接著就響起了一陣尖叫聲,嚇得一個剛剛跑進廁所的女學生將背緊緊的貼在牆根。
寧穎淡定的看著她:“蹲大還是蹲小。”
女學生哆哆嗦嗦道:“大……大吧。”
“喔,那你在這兒蹲。”
寧穎拎著女學生來到塗芬芳掉坑的位置上,讓女學生在她頭上蹲,塗芬芳一邊哇哇大吐,一邊口吐芬芳。
女學生嚇得臉色發白:“我……我蹲不下來……”
寧穎淡淡道:“那你想下去?”
只聽噗嗤嘩啦一聲,女學生接過寧穎遞過來的衛生紙,提上褲子就跑,廁所裡滿是塗芬芳口吐芬芳的聲音。
此時遊驚鴻從操場跑了過來:“寧穎,有人找你。”
寧穎扭頭望過去,只見秦昭正跟唐校長說著什麼,他穿著軍裝,襯得身板挺拔,肩膀上的肩章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看到寧穎時,他隨即長腿闊闊的朝著她走來,冷俊的臉上也染上了一層笑意,有些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