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的臉上還露出與有榮焉的表情,與她手指相扣:“你從來沒告訴過我,原來你這麼喜歡。”
寧穎笑道:“我一直戴著,不就是因為喜歡麼。”
“那你喜不喜歡我送你的訂婚戒指?”
“喜歡的。”
“喜歡就好。”
部隊其他人:哎,這是平日裡威武霸氣的秦營長嗎,這柔情似水的模樣,簡直沒眼看。
李美好、史珍香:哇嗚,好浪漫。
遊驚鴻:寧同學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她一定還給自己留了後手。
燕青:都是完蛋玩意,看來兒子的當兵生涯要結束了,她得多跑跑關係,看看能不能在學校給他弄個閒職。
白雅菊:到底怎麼回事?秦昭應該圍著我轉才對,為什麼要對這個本不該出現在京平的女人這麼好?
周弘陽幾乎被氣顛了:“好哇,好哇,抓姦就得抓一雙,你倆都承認了那就更好了,團長,馬上抓人去吃槍子吧!”
他又轉向寧穎,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虧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虧我當時把津貼都寄回家就想讓你在老家安心本分的過日子,你他媽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老天啊,您就開開眼吧,劈死這對姦夫yin婦!”
等他表演完後,寧穎這才淡淡開口:“周弘陽,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周弘陽此時已經入戲,哭的鼻子冒泡,那張臉本就被孫倩倩打的青紫發腫,上面又沾著鼻涕、淚水,看上去有些噁心,實在讓人生不出半點可憐。
“忘了什麼?對,確實差點忘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秦昭被拉去吃槍子,你得掏出所有的身家才能彌補我這份受傷的心靈!
畢竟我沒了老婆,如今又受了傷,以後幹不了什麼重活,要是再沒錢,還怎麼娶老婆傳宗接代?”
寧穎差點被氣笑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他腦子裡還掛著娶老婆傳宗接代的事兒,真是好大兒啊。
“我是說,你做脊椎手術的時候,醫生是不是把你的直腸連到了腦子裡,屎糊了腦漿,以至於把咱倆早就斷乾淨的事情忘記了?”
周弘陽又氣又惱:“當初你來京平當著部隊領導的面來跟我鬧,我那是不得已跟你斷了關係,但在此之前,你一直是我周弘陽的老婆。
頂著周家媳婦的名聲跟姓秦的亂搞男女關係,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還是說你跟秦昭上c的時候,他也是這麼喊你,讓你覺得刺激?”
見他說話越發過分,秦昭實在忍不下去,直接掄起了椅子 。
高團長眼見要出事,頓時吼道:“秦昭,把椅子放下!”
燕老爺子幾人連忙去拉秦昭:“為了這麼個畜生毀了自己的前途,不值得!”
燕青接過秦昭手裡的椅子直接砸了過去。
“你他媽一口一個你他媽的叫著,我他媽早就看你他媽不順眼了!”
周弘陽頓時被砸了一鼻子血,高團長不敢讓外人知道,自然不會送他去醫院,只拜託白雅菊幫他止血。
白雅菊忍著噁心,隨意的往周弘陽的鼻孔眼裡塞了兩團衛生紙。
廢物東西,明明佔據了上風,還不趕緊把寧穎咬死。
砸完人之後,燕青優雅的捋了捋頭髮。
寧穎忍不住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燕教授威武霸氣。”
燕青的唇角翹了翹,一臉的小傲嬌:“廢話,你也不看看秦昭是誰生出來的。”
緩過來的周弘陽破口大罵:“好你們這對兒狗男女,錢我不要了,你倆一起拉去吃槍子!”
反正寧穎在老家還是他名義上的老婆,等她人一死,他就能堂而皇之的佔有她的財產,光剩下一個寧娜那就不足為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