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萍也是從阿古瑪的嘴裡得知,給她玉佩的人是寧穎。
當她聽到這個訊息時,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這才迫不及待的找到了學校。
其實她幾乎在校門口守了一整天。
“阿姨,既然您已經知道了答案,何必再問?”
這是承認了?
陳秋萍一想到之前她為了一個冒牌貨對寧穎做的那些事情,瞬間有種迴旋鏢精準的紮在心口的感覺。
她的身形有些不穩,淚眼婆娑的看著寧穎。
“小穎,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
“那你……為什麼不肯認我?”
寧穎淡淡道:“因為我有家人,也有了疼愛我的人了,覺得不需要所謂的骨肉親情了,更何況……我跟白雅菊勢不兩立,如果阿姨真的認回了我,你打算怎麼站隊?”
這兩個女兒幾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陳秋萍是清楚的,白雅菊在家幾乎每天都在詛咒寧穎。
身為母親,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抉擇。
她的唇瓣哆嗦了半天沒有說出半句話。
寧穎起身道:“阿姨,您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也當今天沒有見過我,還有我現在有人疼有人愛,真的很滿足了,謝謝您給我了生命,也希望您成全我的幸福。”
成全幸福,互不打攪。
陳秋萍的心裡卻拔涼拔涼的,目送著寧穎離開。
在她走出飯店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支撐,踉蹌的倒在了地上。
寧穎走出飯店的時候卻有一種一身輕鬆的感覺。
以後她誰的恩情也不欠了,只想跟秦昭好好的生活。
等她回到家屬院時,看到秦昭正在指揮兩個兵安座機。
她頓時驚喜道:“咱家可以安嗎?”
秦昭還沒說話,那倆兵先開口道:“嫂子,這座機是俺們指導員跟上頭軟磨硬泡要來的,說是嫂子家裡有遠在外地的親屬,有了座機通話也方便。”
“是啊嫂子,因為指導員開了這個頭,導致下面的人都想安呢,指導員今天還受了處分。”
寧穎既開心又心疼。
開心的是以後她跟姐姐打電話的時候就不用騎著腳踏車跑去城裡了。
心疼的是秦昭因為她受了處分。
秦昭白了兩人一眼:“多嘴!”
兩人笑嘻嘻的離開後,寧穎上前給秦昭殷勤的捏著後頸。
“辛苦啦,晚上好好犒勞你。”
“怎麼犒勞?”
“多給你扎倆小時。”
“那……能不能換了扎法?”
寧穎頓時臉色漲紅,捶了他幾拳:“還要不要臉了。”
“我自家媳婦兒怕啥。”
“……”
寧穎迫不及待的撥通了姐姐療養院的電話。
經過漫長的等待後,那邊傳來了寧娜的聲音。
“穎子?”
“姐,你最近還好嗎,身子重不重?那邊生活咋樣,還習慣不?”
寧穎噼裡啪啦的問了一長串的問題。
寧娜耐著性子一一回答:“嗯,我現在六個月了,肚子就像吹起來的球一樣,有點嚇人,身體也好浮腫,醜死了。”
鄭錚在一旁說了一句:“我不嫌棄你。”
寧娜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
“姐,鄭錚對你好嗎?”
鄭錚立刻豎起了耳朵,寧娜卻把人趕走了。
她這才低聲道:“他啊……疼他閨女、兒子,他們想吃啥了,他立馬去買,大半夜的冒雨也要去……”
寧穎笑道:“他那是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