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扶手梯。
“秦昭,你看看現在的你,就連解決基本問題都成問題,還怎麼成為秦家的驕傲。
老爺子的腰桿挺了一輩子,咱們秦家總得有個人站出來挑大樑,如今你倒下了,這個重擔自然而然的落在我的身上。
如果你不肯成全我,那不好意思,以後你在秦家恐怕連一口熱湯都喝不上。”
“喝你媽的頭啊!”
寧穎容不得秦昭糟踐自己,更無法容忍別人糟踐他。
踹開門後,她直接掄起椅子朝著秦楚淮狠狠的砸了過去。
秦楚淮避之不及,瞬間被砸了個頭破血流。
他捂著額頭上汩汩冒出的血,滿眼戾氣的看著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啊,你去報警吧,順便告訴他們,剛才有人侮辱一個上過戰場立過軍功的人,我想光憑這一點,你的仕途也在走到盡頭了。
還想成為秦家的榮耀,開什麼玩笑,一個拋棄自己的父姓,轉頭對別人拱手哈腰的人,有什麼資格舔著臉張這個嘴,我都替你感到臊得上!”
秦楚淮的臉青白交錯,他向來擅長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卻在寧穎面前輕易的破了功。
“我再怎麼不堪,也比你這個下堂婦好得多,喔,對了,你們兩個根本就沒領證,說下堂婦都是便宜了你,具體來說,應該是被人玩完踹了。”
砰!
秦昭直接拿起還沒輸完的吊瓶,直接砸在了秦楚淮的膝蓋處。
秦楚淮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憤怒的扭頭看向秦昭。
只見秦昭冷冷道:“她怎樣,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秦楚淮氣極反笑,他摁住床頭狼狽的站了起來:“好啊,我沒了秦家這個梯子,頂多走的沒那麼順暢,但你跟我不一樣啊,我倒要看看一個殘廢能不能撐起秦家的脊樑!”
寧穎:“滾吧你,秦家怎樣跟你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整天鹹吃蘿蔔淡操心,跟有病似的!”
秦楚淮磨了磨牙,頓時捂著額頭離開:“那咱們走著瞧。”
人走後,寧穎連忙開啟窗戶:“散散屋裡的晦氣。”
秦昭看了看她手指上的血,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
寧穎卻讀懂了他的情緒,將手指頭擦乾淨給他看:“不是我的血,看,我的手好好的。”
秦昭扭頭不去看她:“你怎樣關我什麼事。”
寧穎湊了上來:“秦昭,你剛才幫我出氣的樣子特別帥,真的。”
:()一覺醒來被八塊腹肌的糙漢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