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按照那套針灸手法堅持下去,總有一天,秦昭能夠重新站起來。
缺乏的只是一個契機。
或許秦昭看到她預先,在跳下去的那一刻,已經激發了身體所有的本能,瞬間貫通了腿部的經絡。
秦昭低頭吻了吻她:“媳婦兒,謝謝你。”
寧穎幾乎緊緊的勒住他的脖頸,放肆的回吻著他。
“嘶……”
聽著倒抽冷氣的聲音,寧穎立刻從歡喜中清醒過來。
“怎麼了,是不是又疼了?”
她立刻掙扎著從他懷裡下來,看到他腿上被血浸染的褲腿時,氣得捶了他兩下。
“受著傷還得瑟,是不是不要命了?”
“媳婦兒,那我好了之後,你還能那樣伺候我麼?”
“……”
老兩口聽聞秦昭已經能站起來了,頓時啥毛病都沒了,立馬趕過來看他。
“小昭,走兩步。”
“快點走兩步給奶奶看看。”
秦昭只能忍著腿傷照做。
老兩口頓時熱淚盈眶。
接下來的這幾天,兩家的親朋,外加部隊的戰友紛紛來慰問,沒事就讓秦昭走兩步。
以至於,秦昭的腿傷遲遲不好。
寧穎接過護士手中的托盤,幫他重新換藥。
她故意將沾著碘伏的棉球狠狠的摁壓在他的傷口上。
他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媳婦兒,輕點兒。”
“現在知道疼了,人家讓你走兩步的時候,你咋這麼聽話?”
秦昭知道她是心疼自己,笑道:“大家夥兒也是好心,都為我能站起來這事感到高興。”
“那以後誰要讓你走兩步,我大棍子打出去。”
兩人正說話間,一聲笑聲傳來:“我還沒進門呢,你就要打人啊,可了不得。”
只見王隊拎著幾瓶罐頭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牛鐵柱和小白。
秦昭解釋道:“我媳婦兒跟我開玩笑呢。”
王隊長看了一眼秦昭的腿,正打算讓他走兩步時,聽寧穎道:“王隊長,只要你們不讓他走兩步,我那大棍子八成是用不上的。”
王隊長訕訕的笑了笑:“昭哥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牛鐵柱拉著寧穎的手道:“嫂子,幸好你沒事,否則我真想……真想一頭扎回海里。”
寧穎調侃道:“別啊,你要扎進去了,我們家小白怎麼辦啊。”
小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嫂子,我臉皮薄,你就別取笑我了。”
寧穎:“放心吧,我跟你昭哥好著呢,還等著喝你倆的喜酒呢。”
幾人調侃了幾句,就聊起了案子。
“方玲太狡猾了,平時跟那幾個洋鬼子接頭用的是一個英文名字,而且負責跟他們接頭的是個保鏢。”
寧穎皺眉道:“王隊,你的意思是,就咱們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方玲最多把保鏢踢出來背鍋,自己撇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