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寧穎,他就忍不住想親親,想抱抱。
寧穎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伸手軟綿綿的去推他。
奈何他的胸膛跟銅牆鐵壁一樣。
直到寧穎狠心咬了他一下,他才將人鬆開。
“你想憋死我啊。”
秦昭摸了摸唇角的血跡:“這麼狠?”
“下次你再欺負我,我還能更狠一點。”
沒想到他竟然主動湊到她面前:“那你咬,喜歡哪兒就咬哪兒。”
寧穎臉色漲紅:“秦昭,要點臉行嗎?”
“在媳婦面前要什麼臉?”
“……”
新兵營那邊出了點狀況,生剛過來叫人。
看到秦昭冷著臉出來,生剛一陣咋舌。
要不是他兄弟,估計這會兒他早就被秦昭拉去訓練場操練了。
“那什麼,寧妹子,你先坐會兒,我跟昭哥去去就回。”
寧穎紅著臉點了點頭。
一路上生剛不停的打量著秦昭:“你嘴咋了,上火這麼厲害?”
秦昭瞥了他一眼:“單身漢不懂。”
生剛瞬間有種扎心的感覺:“兄弟,你都吃上了肉,咋忍心看著我連骨頭都沒得啃啊。”
秦昭心中暗道,肉哪能這麼容易吃上,想多了。
“我聽我媳婦兒說,姐好像明確的拒絕了古金,你少了一個競爭對手,怎麼還不高興?”
生剛一臉愁容:“別提了,古金那小子賊心不死,我每次去找娜娜的時候,他都在,搞得我連表白的機會都沒有。”
更可惡的是,古金那小子手腳麻溜,等他到的時候,他已經把該乾的活兒都幹完了。
搞得他只能在那裡乾瞪眼。
“剛子,姐既然對你沒那個意思,我看這事就算了,畢竟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兒,你剃頭挑子一頭熱也不是事兒。”
“昭哥,你咋還朝我潑冷水哩,咱還是兄弟不?”
“正因為是好兄弟我才這樣勸你。”
“那你還是別勸了,娜娜是我第一個動心的女人,我可不想就這麼放棄了,讓姓古的撿便宜!”
秦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怎麼就知道姐拒絕了你,就會選擇姓古的?”
“難不成她還選姓鄭的那個刺頭?”
秦昭頓時臉色陰沉:“以後我們跟鄭錚井水不犯河水,少提他。”
“可我聽說姓鄭的那小子還待在京平,你說他是不是對娜娜還有意思?”
“他跟姐永遠也不可能,你以後還想出現在姐面前,就把嘴縫上!”
……
寧穎等了許久都不見秦昭回來,看來遇到了點棘手的事情。
她見到了飯點,便拿著秦昭的飯缸去食堂打飯。
此時白雅菊幾人已經坐在了餐椅上,幾個女兵正拿著藥膏往身上塗抹。
“嫂子拿來的藥膏就是好,見效快,味道還帶著一股清香,不像咱們部隊的跌打損傷膏有一股濃濃的藥味。”
“哎,秦營長命真好啊,找的媳婦既漂亮又有本事。”
白雅菊的目光落在那瓶綠色的膏藥上,眼眸中頓時閃過一絲算計。
她見打完飯的寧穎正要離開時,立馬追了上去。
“寧小姐,等一下。”
寧穎一看到白雅菊就來氣,這女人怎麼跟狗皮膏藥似的。
“有事?”
“是這樣的,我聽同志們都反應你帶來的跌打損傷膏挺好的,就想給你提個小小的建議。”
“喔?”
面對寧穎的傲慢,白雅菊強壓下怒意:“你可以試一下軍需藥品競標,一旦成為部隊長期穩定的合作藥企,不僅僅